道:“李兄,你听说没有,那‘武林第一美人’水灵芝的妹子水灵儿,不知怎地又回珍珠城来了。”
那“李兄”道:“不是说她和司马飘雪一齐出走了?”“是出走了,难道就不作兴又回来?听说她一个人回来后,还和珍珠王大闹了一场。之后,就听说她就回到她姐姐山上去了。”
“那她是再次回头来的?她这种性子的姑娘,怎么会吃回头草?”
那起先发话之人道:“吃屁头草!她已经推翻了和珍珠王的婚约。谁知道她又跑回珍珠城去干什么?”
那李兄道:“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水灵儿和珍珠王好好的,都快要成亲了,突然来了个什么司马飘雪,一下子就和她跑了。莫名其妙地,却又一个人回来了。回来之后,却又和未婚夫毁了婚。我猜,这个婚变说什么也和司马飘雪有点关系!”
另一人道:“我也这样想。你想那珍珠王四、五十岁了,私底下又妻妾成群。那水灵儿青春美貌,又是个难得的文武兼修之才,怎会甘心给那珍珠王做个小老婆?而那司马飘雪却不然,你我都在宴会上见过的,风度翩翩,又有‘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和水灵儿倒真是天生的一对。你不见那司马飘雪一见水灵儿就调起情来?后来,听说他们一起双栖双飞,青年男女在一起,干柴烈火,哪里会太太平平?”
另一人插嘴道:“这司马飘雪从来就有‘浪侠’的名头,见了那水灵儿岂不是像猫儿闻到了腥,岂有轻易放过的,怕是好事早就做下了。可笑那珍珠王,枉自身为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天下第一富翁,还没成亲,就强中更有强中手地给人戴上了绿帽子,怕是孩子也代他装上了,自己还不好声张。这岂不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哈。”这人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满桌的人都大笑起来。小酒店的空气变得十分淫邪。
突然,只听得啪的一声,满屋的轻浮浪笑一下停止下来——一只破鞋子不知从哪里突然飞来,砸在那狂笑着的几个汉子桌上,汤水酒汁溅了几个人一头一脸。
几个遭了殃的汉子大怒,擦着身上的汁水,咒骂着,纷纷站起来四处张望,要找出这促狭鬼。
“什么狗才,敢来消遣大爷们,给我滚出来!”那受害最烈的一个汉子向四周高声叫道。
“消遣你又怎么样?”一个脆声声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一看,发话的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英俊少年。
店老板此时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悄悄走到古豪面前,附着他耳朵说:“前番来打听那书生的正是这少年。”
“你是哪里跑来的小瘪三,不要命了,竟敢来消遣大爷们?”那“李兄”性子最为暴躁,当下指着这孩子厉声喝道,一边捞起袖子就要上前。
不料那少年一点没让这汉子的恶形恶状吓住,反而怒目圆睁道:“那司马飘雪大侠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竟敢在背后乱嚼人家舌头?你们那臭嘴也不怕害疔疮烂掉?”
“快刀”古豪坐在角落里暗暗喝采。
这几个大汉看了这少年发怒的样子,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惊在那里。“我们自说我们的话,关你小孩什么事?这司马飘雪是你的什么人?要你来打抱不平?”
少年道:“这‘有情有义*侠’司马飘雪,堂堂一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你们说的那种趁机揩油的小人?小爷不听见便罢,今既是听见了,定不会跟你等善罢甘休!”
几个大汉难以置信地互相看了一眼,这毛孩子看来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教训教训他!”一汉子口中说着,身子已凑过去,伸手要揪少年的头发。
其余几个起哄道:“拖过来,脱下他裤子,打屁股!教教他今后该怎样对长辈说话。”
嘈杂声还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