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被光晕笼罩的小屋,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自己好似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里醒来,梦中自己重新来过、活过、爱过。泪不停的下,花鳞知道记忆中有些东西难以放下。怪只怪那个梦幻太过真实,真实得犹如一转轮回……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下异动,将花鳞从神游中惊醒,这才注意到身上有些违和的地方。自己竟然双手绑缚着被人抱在怀里。金灿灿的捆龙索,搭在胳膊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薄被下光滑紧贴的肌肤以及□某个部位不习惯的充实感,无不昭示着一个结果。
转动僵硬的脖颈,侧头一看,一对深邃幽然的眸子撞进视野。霎时,如潮的画面涌入脑海。昨日的贪杯,午夜的癫狂,还有那百转千回难以忘怀的梦境……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景下还能发春,花鳞面色不由一赧,本能地羞怯着绷紧身子一缩。不想反而因此刺激得对方埋在自己体内的某物膨胀起来,陷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嗯~……别在‘咬’了。”男人慵懒的暗哑声音伴着说话时吐露的微风,轻轻拂过花鳞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的寒毛。
“谁咬你了!”花鳞装腔作势般的怒瞪他,被个同性上了已经够呕了,对象还是之前看不顺眼的家伙,呃,尽管现在这个混蛋好像稍微、稍微顺眼了一点,不过自己堂堂龙王小太子被他冒犯的事实不容改变,“赶快把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去!”
吕洞宾听罢,遂眯起眼睛:“肮脏的东西,啊哈?!那这是什么?”说着,一只手伸向被内,把弄起花鳞的相应部位。
“啊!……你这个混蛋!”敏感部位被人玩弄,花鳞受不了的想要用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却忘了双手绑缚的状态,只得努力咬紧下唇。
看着花鳞瞪圆眼睛,既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吕洞宾不觉心底泛过一丝温柔,难不成自己真是被梦境影响了,竟然会觉得这个色胚很可爱?!刚想继续戏弄一下小色龙,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吕洞宾下意识地将花鳞翻转至床内侧,用身体挡住怀中人被人窥探的可能。
“谁啊?”吕洞宾有些不耐烦地发问。
“咦?是纯阳吗?你怎么在花鳞的房间里?”门外泠泠的清妙声音顿时让房里抱作一团的两人都头大起来,“嗯,花鳞也在吗?我是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要!”花鳞急切地回答,扭着身子就要爬起来,“我马上就来!”
“不许去!”看着这个傻瓜仍然对仙姑念念不忘的蠢样,吕洞宾就闷闷不爽,他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别人?!
“你是我什么人,凭听你的?”花鳞不屑地一哼。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吕洞宾气急于花鳞不守夫道。
微微脸红,花鳞结结巴巴地否认:“你、你、你才不是、不是我的、那个、恩、男人……咱们、咱们只是一夜情!”
“一夜情,啊?”怒极反笑的吕洞宾重新念动咒语,催动捆龙索将花鳞缚得更紧,并不断抽取其法力,让他不能进行任何反抗,“可我觉得咱们其实是日夜情呢!一日一夜、日日夜夜……”
抬起花鳞的右腿扳到身侧,让两人呈面对面姿势,吕洞宾一手将花鳞缚住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一手握住花鳞的腰,狞笑着开始身体力行地教学何谓日夜情。
恨也罢、爱也罢,都抵不过相濡以沫、合二为一的一刹那。情动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彼此尾指间有条相连的七彩红线一闪而过。
千里姻缘一线牵,百年恩爱双心结。三生石上定姻缘,缘定三生终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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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不远处的客房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卑鄙,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