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任的将领。其中,忠王李秀成与侍王李世侍属于天王府的人,五个指挥部天王府占了其中最大的两个,他们应没有什么意见;而佑王李远继与宁王周文佳听命于东王府,杨秀清当然明白这是石达开对他自己出任天京大帅营大帅的妥协。至于对于部队的控制方面,他们谁都不用担心,因为任何一个指挥部下面的军队,都相互夹着了各个势力的部队,并不是属于哪一系的指挥部便完全听命于哪个王府。
杨秀清突地想起什么,问:“其它被人民军孤立的地方,如安庆府、苏州府、常州府的太平军怎么办?我们还需派出军队救援吗?”
石达开低下头,静默神色,道:“我们不可能派出援兵救援他们了,也不可能能救不下他们!”停顿一会儿,又道:“让他们坚守吧!能守一时是一时,能拖住人民军多少兵力算多少兵力!”
杨秀清心里堵得慌,想到还是保天京城要紧,又把想说的话活吞了进去。“好吧!我们分头行动吧!让天父保佑我们!”舍去总是心痛的,却无力为之,则是最痛。
吴命陵这几日精神舒爽,他这一把赌对了,各路人民军进展顺利,迫使太平军不得不从各地抽兵回援,这样,人民军轻而易举,比原计划至少提前了两月的时间夺取了太平天国大片的土地。现在苏北、苏中,大半个安徽省,一半的浙江省已被人民军解放。
战线推进至天京地区后,吴命陵也把联合作战指挥部从河南的归德城搬到了安徽的庐州城。关于怎么打天京城,吴命陵决定召开第二次联合军事会议,各集团军主官奉命齐聚庐州城。
“杨司令,别来无恙!”上一次是大家迎接吴命陵,这一次是吴命陵迎接各集团军长官。
“吴部长!您好!”第六集团军司令杨诚志敬礼。
“徐参谋长,辛苦了!”吴命陵握着徐自民的手,慰劳道。第二集团军这次打得不错,他们兵最少,可拖住的太平军忠王李秀成部的部队可不少。
“吴部长!辛苦!”第二集团军参谋长徐自民客气道。
最后进来的是许奂,吴命陵与他眼对眼,谁都未说话。吴命陵眼神复杂,既有愤怒,又有赞赏,还有感叹,千般滋味上心头,许奂则是一副负疚、赔罪、无奈模样。
还是吴命陵先说话,他讥讽不满道:“许司令厉害得很哪!”
许奂笔直敬礼后,满脸歉意:“许奂知错!许奂对不起!”
吴命陵绷脸冰解,突地笑道:“进来吧!难道在外站一辈子?”
许奂喜道:“诶!”欢快跑入会议室。
会议室里静可闻针落,吴命陵扫视众将一眼,作开场发言:“各位将领!前段时间大家打得好,取得很大成绩,林主席与总部发来贺信与嘉奖令,祝贺我们并表扬了我们。但同时,林主席要求我们在今天农历新年来临之前解决太平天国事务,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吴命陵满意点点头,接着道:“下面我们商讨一下,怎么攻打天京城的问题。”
有人笑笑道:“目前我军占据绝对优势,只需等我海陆军各部到位,直接进城捉拿色鬼——洪秀全不就是了?”
大家哈哈大笑,吴命陵摆摆手,让大家停下,嗔道:“哪有那么简单?太平军还有百万军队守护天京,我们就是从头到尾数数,都得好一段时间。”
“先解决天京城外围,逼至天京城下再论攻城的事吧!”徐自民道。
“我的意见是在打天京外围之前,先解决大家屁股后面的太平军。”吴命陵道,接着看着杨诚志说:“杨司令!你们第六集团军屁股后面拖着一个大尾巴(安庆城)没有解决,你们也不觉得难看,心里也能踏实下来吗?”
杨诚志苦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