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雷札德搞的鬼。审判者归根到底只是误杀一个平民,我们全部推到雷札德头上便是,他也不可能和我们争辩。这不是很方便吗?”
“好,很好,”杰克佛里德冷笑道,“然后呢?我们前脚刚对教廷说查无此人,后脚就声称雷札德是一切凶案的罪魁祸首?这说话和放屁有什么两样?世人怎么看我们?”
“陛下,”卡梅隆连忙劝道,“我知道您地忧虑。但是面子只是小事,当务之急我们不能再让雷札德猖狂下去,他是心腹大患。”
“本来就是心腹大患!”杰克佛里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雷札德的真正目的吗?!真以为我是舍不得面子?这样的公文发了出去,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戈尔达夫率队前来?而且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经济命脉的千帆城哪,那个屠夫草菅人命惯了的,现在弟弟死了更是红了眼睛就想着杀人!让这家伙去了千帆城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吗?你想让本国经济毁于一旦吗!”
“这……这……”卡梅隆大惊,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一方面。平心而论他也不希望千帆城遭殃,毕竟他的灰色收入有八成也是来自那座城市。“……陛下。戈尔达夫毕竟是首席审判者,教廷三圣之一。我想他也不至于……”
“你想他也不至于?”杰克佛里德狞笑,“你是要我把国家地安定安危寄托在他人的道德操守和自制力上吗?”
“这……”卡梅隆已经汗流浃背。
“关键是他在本国无人制约!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杰克佛里德大声道,“他地圣域实力举国上下只有我一人能够抗衡
说你要让我这个国王放下手里的所有政务亲自陪他去雷札德?”
“陛下,老臣知罪。”话说到这个份上,卡梅隆只能跪下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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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或者说露娜正平躺在桌子上,露出来的并不是少女应有的美丽胴体,而是金属制成的身躯。
雷札德的金属右手变形为各种各样的工具,娴熟将露娜身上各个部分拆开,修理,然后再重新安装。
“‘血色玫瑰’地斗气好厉害啊,”雷札德感叹道,“仅仅只是踢了一脚而已,就让腹部的抗冲击装甲彻底报废,其余的零件也不同程度损伤,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最重要的部分采用了秘银才没被破坏,只怕即使如此她也没出全力呢。”
“果然让露娜和她站面战斗太勉强了,”里卡尔多说道,“应该听从我的建议让我出手。
”
“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吸引力就过大了,”雷札德回答,“如果他彻底盯上了你,那计划失败事小,如果你逃不了可怎么办呢?”
“你苦心策划了那么多,就为了陷害她入狱?”里卡尔多问道,“你应该知道监狱对她没有意义,她在那里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她愿意。”
“那你说,她为什么愿意呢?”雷札德笑道。
“你很明显在挑拨她和政府冲突,她当然不能遂了你的意,”里卡尔多耸了耸肩,“换了是我肯定也会合作,毕竟只要误会澄清了,很快可以出来的。”
“你错了,我和你打个赌,一个月内她出不来,”雷札德淡淡笑道,“我就知道她会这么想,但其实完全反了,她如果拒捕,虽然会有点麻烦,但是其实困不住她。可是现在呢,无论是她还是杰克佛里德都会面临很大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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