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地方,我们会生病,妇科病其实这么来的,而且这些裤轻盈舒适,方便换洗,都不会耽搁时间。我看那些成衣店里都有亵衣亵裤的买卖,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改良呢?商业市场重在创新和技术,人们出外行事老被那些长裤长衣服绊着,什么好事也办不成。”
阿杏听不懂妇科病是什么,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林亚茹是在说内裤的好处,但是,“成衣店是有卖亵、亵衣,但那些也不曾这般露胳膊露腿,若是被有心人查到,男当时情趣便罢了。若是我们女可要是受浸猪笼之罚,姐姐,我们还是重新想法吧。”提到亵衣二字,阿杏的小脸都燥热燥热的,小眼不小心瞥到桌上的内裤,红着脸惊吓着闪开。
听到这里,林亚茹好半天都没有再答话,做裤前她倒是忘了这一点,古人床笫之事暗里虽泛滥,但明面上都是扮猪吃老虎的人,假意虚伪、道貌岸然的人大有人在,她要是贸贸然拿着内裤胸罩摆到展示柜上买,那些人还不吃了她。
看到林亚茹凝眉愁思,阿杏直觉她是生气了,心里急切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糯糯地开口,“姐姐,时辰不早了,再不用饭,晚饭就要凉了。”
顿了顿,开口,“先去吃饭吧。”回来再想售卖内裤的事情,做了那么多,要是不卖出去,这一两银就要打水漂了。
吃完饭,天边都挂起了一轮弯月,林亚茹心疼油灯钱,摸着瞎磕磕碰碰地上了二楼卧室,坐在床上就借着窗外射入的月光查看自己辛苦一个下午才做出的内衣内裤。
洗净的俏脸显露无遗地光洁在月光下,除了眼角处拇指大的狰狞疤痕,一张俏脸也算是天香国色,可惜此刻的她却为了床上的内衣内裤发愁,黛眉颦蹙,琢磨着明日的开张。
她想到近日独自一人支撑着铺里里外外大小事,秀丽的脸上愁容满面,拣起只紫色吊带内衣往胸前比比,大小合适,嘴角勾起惨淡地笑,难道她就只能自我欣赏了?
掩上门窗,林亚茹还是将油灯点燃,玉手轻动,脱去了身上的束缚,不过一会儿,她便赤身果体的站立在床前,在青楼经久雨露的浑圆臀瓣,此时在油灯下晶莹透亮,纤细的柳腰长腿玉足衬着凝脂玉肤惑人心脾。
她在床上取了套相配的玄黑薄料的内衣内裤穿上,黑色印在牛奶般润滑的肌理上越发的魅惑人心,尤其是在夜晚更加的起了诱人的效果。
窗外一声响动,林亚茹紧张地双手怀抱住胸口,朝着发生的地方叫道,“谁?”什么人半夜更不睡觉,爬到她家窗口?
窗外的黑衣人面纱下的俊脸红了红,却还是闯入房内捂住林亚茹的香艳小嘴,“不要出声。”说完这话,黑曜石般的眸触到果露的香肩,闪了闪神,最后体贴地吹了还亮着的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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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这是什么?姐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看到林亚茹无意间伸手夹菜而露出的瘀痕,阿杏吃惊地拽过林亚茹的左手。
林亚茹拽了拽手,没从阿杏手里拽出,忍着双手被拽着而引起的抽痛,笑笑,“我没事,忙活一上午,难免出现伤痕吗?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你看看都发紫了!”看着林亚茹手掌上的青紫色瘀痕,阿杏扯着喉咙叫嚷。
“阿杏,女儿家的要温柔贤淑,你哥又不是你,大男人出血出力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在哪里瞎叫嚷什么?怪刺耳的。”听到阿杏吼林亚茹,刚吃完一碗饭的董金宝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