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端着酒杯,满脸sè迷迷的望着萧婷婷及其怀里的青娘,语气轻佻的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两位美人,来,今儿个小王高兴,敬你们一杯。”说着伸手就要去揽萧婷婷的肩膀。
看着对方的衣着和长相,就可以判断出此人来自突厥,根据他的自称结合年龄,不难猜出对方的身份。
“颉利可汗的长子,名叫努尔江。”长孙涣低声给众人解释道。
此时萧婷婷已经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快速的躲到了房遗直的身后。
“请王子自重!”房遗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若不是顾忌对方的身份,房遗直都想上去抽他丫的两个大耳刮子了!
“重?本王不重。两位美人若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到床上去试试,看看本王到底是重?还是不重?”努尔江仗着酒意,继续调戏道,眼睛直接越过了房遗直,不停的扫向萧婷婷和她怀里的青娘。
“你!”骂人词汇很是缺乏的房遗直,被气的只是蹦出这么一个字,咬牙切齿的望着面前假装醉酒的突厥王子,恨恨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按照你们中原的老话,那什么淑女,什么好求。只要她们未嫁,本王就可以上!滚开!”努尔江不耐烦的伸手就要扒拉开房遗直。
听了努尔江的话,房遗爱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宿舍里的一位官二代,那位花花的大少曾说过一番无耻至极的话,“没男朋友的女人,有机会上;有男朋友的女人,也有机会上;结了婚的女人,更有机会上;结了婚又离了的女人,嗯,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不能冲动的为了那巴掌大的地儿,把哥的未来xìng福全搭在里头。”
一瞬间,房遗爱就觉得那混蛋欠揍的脸就和努尔江满脸猪哥样的脸重合到了一起,本来就因为青娘哭泣而满心怒火的房遗爱,抬脚就踹在努尔江的侧腰上,满含怒火的一脚,使得努尔江接连撞翻了两张酒桌,才堪堪的滚落在地!
好在那两桌坐的都是武将之后,多少懂些拳脚,是以并未出现损伤。
接到房遗爱递来的眼神的杜荷,利落的抓起桌上的一个盛满了大半壶酒水的酒壶扔给房遗爱。
抓住酒壶,直接揭开壶盖,房遗爱仰头灌了一大口,真正喝进嘴里的没多少,洒在衣服上的倒是占了大半,边喝酒,边摇摇晃晃的往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努尔江。
长孙涣、程怀亮和秦怀玉三人交还了一下眼神,回头冲杜荷示意了一下,三人联阙走上前去,明显是想要去拉架的。
杜荷转身来到了房遗直和萧婷婷的旁边,伸手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房遗直,在萧婷婷不解的目光中,示意两人看戏。
“王子消消气,大家有事好商量。”程怀亮“好心”的劝慰道,双手适时的抱住了刚挨了房遗爱一拳的努尔江刚要抬起还击的双手。
“你小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啊,要以理服人!”长孙涣作势去拦截房遗爱砸出空酒壶,结果在酒壶砸在努尔江胸膛后,紧跟着一掌拍在了酒壶砸的地方,然后满脸懊悔的望着地上碎了的酒壶,眼里有着惋惜:要知道这可是官窑烧制的上等御用瓷器啊!拿出去的话,能卖几百甚至上千贯的钱财!唉,可惜了!
“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劝慰的程怀亮有很不凑巧的拦住了好不容易挣脱了的努尔江想要抬起的右腿。
“唉!有话好说啊!”秦怀玉一脸焦急伸手去按房遗爱抬起的腿,却在房遗爱的脚踹在努尔江的肚子上的时候,秦怀玉的拳头也砸在了努尔江的肚子上。
被踹的身形后退的努尔江,毫无意外的撞到了“好心”伸手相帮程怀亮扶他的长孙涣的脚上,身子往后倒去。
程怀亮和长孙涣两人相视一眼,一人伸出一只手抓住努尔江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去扶努尔江的腰,毫无意外的一人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