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清楚小银花身份的情况下为他们认真地解释过,当时元朗的面色并不好,所以若玉的解释只是他自己的主张。
再加上今日的提醒……
若玉是否对他,仍是有几分手足同胞之情?
他这么问方多病的时候,男人只是笑着蹭了蹭他的脸,“人心叵测,哪能这么容易分辨。不过与人相交也不过唯心,你若是真想知道他对你究竟有几分真心,下次不妨直接问问看,大不了等你问完了,我帮你消去他的记忆。”
禹司凤却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脖子,面颊浮起浅浅的粉色:“你总待我这么好,我会得意忘形的。”
方多病细细打量着他澄澈的双眼,跟明明满脸都是希望得到自己更多偏爱跟纵容,却偏偏克制地将这番欲望收敛起来的情态,忍不住摩挲着他的下巴笑出声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轻啄了一下小鸟妖的眼角,“我们司凤温润如玉,是个谦谦君子,就算我捧在手心里宠,也不会宠坏了去。”
禹司凤却是被夸得面颊更红了几分,潮湿着眼睛地仰起头有,承受着方多病凑上前来的舔吻,环在对方肩上的手越收越紧,将自己彻底送上前去。
分开后他又忍不住垂着眼睫地贴在男人的颊边蹭了蹭,轻声道:“我在藏书阁里找到了能关住金翅鸟的法宝记载。”
方多病捋了捋他的背脊,看着他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贴在自己额上。
几乎神识一扫的功夫,这个法宝的文字记载跟绘图便都已经印入了他的脑海。
只是他确实未曾接触过类似的阵纹,一时间便看得有些入了神。待他将上面的阵纹消化了大半,已是过去了半天的时间。
禹司凤正坐在他身侧,处理着大宫主着人送来的公务。
他腰背并未坐得十分挺直,面容平静,垂首认真地在公文上写着什么。
乍一眼,竟是像极了应渊在天界处理文书时的模样。
大抵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这人忽然转过头来,看见他清醒后弯起双眼柔柔一笑,霎时间便将那股子帝君的清冷冲散开。
方多病忍不住给他撩开垂在胸前的一缕乌发,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他温热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