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便搂住了禹司凤的腰,两人双双隐去了身形,回了房间。
只眨眼功夫,两人已直接回到了屋内的榻上,一上一下地跌倒在了床上。
青年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映着一身白衣,却雪肤泛红的脸,生出了几分纯然的诱惑感。
禹司凤生性羞涩敏感,一双明亮的眼睛也总是显得格外干净纯粹,一点也没有妖族与生俱来的妖媚,但正是因为十分纯粹,这双眼睛在动情的时候便半点都掩饰不住。
方多病伏下身压在柔韧的躯体上,轻吻顺着他的眉宇一路往下,最后才落在那双已经不由自主抿起的唇上。
只是轻轻一触,身下这人便情不自禁地张开双唇,轻喘着将手勾上了他的肩膀。
纠缠了许久的深吻在分开的时候,禹司凤的双眼紧闭了许久,才挂着几丝水汽地睁开,似是在疑惑他为何没有继续。
方多病噙着笑意的眼将他潮湿的眸子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才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水汽,“明日或许有一场恶战,今夜得好好休息。”
他的指尖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在青年小巧的耳垂上轻轻一捏,叫本就情动的小鸟妖忍不住拢了下双腿,想将自己蜷起来。
方多病面上的笑意更深,甚至露了几分戏谑,松了身下青年的腰带,手摸索着探入了衣袍里。
禹司凤一身白衣只有些许凌乱,面颊却潮红得不成样子,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克制不住地拱起了腰肢。
“流辉……”他一边喘着一边低低地喊,眼睫几乎都沾湿了,像颤抖的蝶翼一般随着他迷离的眼眸细细的哆嗦着。
方多病指尖往下摩挲,沙哑着嗓子地应道:“我在。”
“舒服吗?”他看着浑身一颤的禹司凤轻笑着问道。
小鸟妖反倒像受了委屈一样,耷拉着眉,随着一声克制不住的沙哑低吟后,夹着双腿地将脸钻进他怀里。
他用灵力清了双手后,才好笑地轻抚着躲在自己胸前不肯出来的禹司凤的脑袋,捏着小鸟的后颈将人揪了出来。
看着这张红彤彤的脸,方多病忍不住垂首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换来了小金翅鸟软绵绵地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