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痛楚,随后无助地抓住方多病的手,哑声道:“流辉哥哥,我……我脑子好乱,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铠甲的女将军,但,但很快女将军又变成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我总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好像和我很像。”
是战神跟魔煞星。
方多病心头一跳,忙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或许那些都是你的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如今只是少阳的褚璿玑,不必太过在意这些。”
他心中的不安似乎被这句“少阳的褚璿玑”所抚平,那仓惶的面色渐渐便有了几分平日里的模样,也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雷劈的事。
“是那根木头。”他指着树下一根烧火棍一般的木棍说道,“这棵树很怪,我一走过去,便用不出灵力。本想着拿这根木头打树上的杏子,没想到我才刚碰到这根木头,天上便开始打雷了。”
方多病并拢食指跟中指,在眼前轻轻一抹,目光很快便看透了这木棍的伪装——原来是一把剑。
什么剑竟能让褚璿玑体内的战神元神跟魔煞星心魂一起被惊动,还叫他回忆起了些许战神跟魔煞星时期的记忆?
他记得,战神仿佛是使剑的。
这剑若是只对璿玑有反应,那很大可能便是遗落,或者说刻意被封印在此的战神佩剑。
“你退后点。”他对褚璿玑道,正打算上前一探,手便被又忍不住跟过来的禹司凤紧紧抓住。
青年的双眼带着点点火光,锐利地瞪着他,“你受伤了。”
方多病一听便已知晓他的意思,连忙安抚道:“只是轻伤,不妨事的,再者璿玑碰了有问题,不代表我碰了也有问题。”
禹司凤却难得生出了一分任性,虽是松了他的手,却彻底红了眼眶,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去,兀自往回走。
方多病回头看了眼那把被伪装成木棍的剑,心中到底是禹司凤的分量要重许多,便抓起褚璿玑,连忙跟了上去。
待回了这边的山洞,他才松开抓着人的手,坐在了青年的身边,垂下头去看这人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脸。
“是我不对。”他用肩膀轻轻碰了碰禹司凤的肩,轻声道:“我不该伤还没好便急于行事。”
青年却只是往旁边挪了几分,抿紧着嘴唇,冷声道:“前辈法力高深,不过是区区小伤,想来对前辈并无影响,司凤本就不该置喙。”
方多病心中道了声遭,眼睛一转便略显浮夸地捂住了胸口,“怎么会是没有影响呢?我如今胸口钝痛,头晕眼花,想来是吐血吐多了,有些失血过多。”
明知道他是在做戏,禹司凤却还是忍不住关切地抬眼看过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确实觉得,眼前这人面色比平日要憔悴一些,连总是红润的唇色,都好似淡了许多。
“你还好吗?”他轻轻抓住了方多病的衣袖。
方多病却是握住了他的手反问:“还生气?”
禹司凤软软地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眼睫,用轻得几乎是气音的声音叹息一般地答着:“不气了……”
【感谢书友少私寡欲的666嗯,含泪加更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