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境极快,尤其是在思过间的两日,不知道是因为唐周受了伤,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七曜神玉钻出来了好几次,每次一飞入体内,他体内的仙神之力便似洪水泄入似的不断上涨,甚至于让他怀疑起这神玉是不是暗地里从唐周体内偷了属于帝君的那部分神力转入他的体内。
好在仔细检查过唐周的身体后,他发觉自己这种提升倒不似偷了唐周的,反倒更像是二人体内的仙神之力因为七曜神玉形成了某种循环,以至于每完成一次循环神力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攀升着。
不过唐周如今毕竟肉体凡胎,尽管灵力也随着神力一并上涨,但更多的神力还是涌入到破裂的仙衣之中,缓慢地修补着仙衣上的裂纹。
方多病手持尔雅剑,灌注了神力的剑刃一扫,到处便人仰马翻。
余墨的墨金扇跟唐周的仞魂剑亦不遑多让,哪怕敖宣的金钩法器同样不俗,二者短兵相接之下,也叫敖宣面上的神色一阵扭曲。
眼见着朝衍飞身想救下被他以术法禁锢在王座旁的朝澜,他顿时不顾上跟前的余墨,手中金钩一甩,袭向了朝衍的手臂。
方多病眼见不对,甩出一道神力勾住了这位救女心切的南海龙王,将人拽了回来。
敖宣的金钩险险地与他手臂擦过,却仍是意外地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朝衍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扑向被定在王座旁边的朝澜。
好在在敖宣几乎要抓上朝澜的脖子时,一柄剑便扎穿了他的掌心。
唐周一身飘逸的素衣从天而降,剑诀一指,仞魂剑带着龙子的血液返回他的手中,溅起的血花落了几滴在他白色的帷帽,倒似是雪地盛放的红梅,让那一身风流之态多了一丝肃杀。
方多病甩开了手里的朝衍后便提剑跟上,两人一左一右围击着本就受伤而显出了狼狈之态的敖宣,虽用着全然不同的剑法,却默契得好似同出一脉。
敖宣又挨了两道剑伤之后捂住伤处恶狠狠地看着两人,却知道有眼前这两人在,再想抓到朝澜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便先一步退了兵。
方多病虽是来帮忙的,却无意斩杀一介龙子,只看向了余墨,让他自己看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