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都还要白上一号。
白白净净的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在一起,动来动去,不安分极了。
方多病抓着他的脚腕,低头在他脚背上轻咬了一口,故意在那片皮肤上留下个湿漉漉的痕迹。
萧承煦轻轻啧了一声,被抓着的脚挣脱了没用太多力气的手,踩在了方多病的胸膛上,轻轻地瞪了两下,“脚丫子你都能下嘴,也不嫌脏。”
方多病按着他踩着自己的脚背,慢腾腾地靠了过来,“难不成我们燕王殿下沐浴的时候连脚都没洗?”
萧承煦的腿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曲起,渐渐地被挤压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不由得有些后悔,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道:“说不好呢?今日我这么累,不过洗个囫囵澡,也忘了有没有洗干净。”
方多病的手松开了按着的脚背,顺着宽松的裤管往上钻,“我来检查看看,看殿下到底洗干净了没有——”
萧承煦的裤子被一点一点地卷到了腿根,露出了最里侧最柔嫩的那片皮肤上,被方多病吮出来的印记。
方多病动了动手指,他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只是没一会儿他便被裤管勒得难受,这层布料便也被剥开来。
方多病压着他的两条腿,找到了腿上的经络,运转着扬州慢,双手时轻时重地揉着。
萧承煦实在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给自己揉腿,还是借着揉腿欺负自己,酥软酸胀的感觉一股一股地涌上大脑,叫他再也没有裤子遮掩的反应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底。
方多病的手渐渐往上揉着,动作反倒越来越轻,到最后倒像是指尖故意勾弄着皮肤。
萧承煦很快便经受不住这样的试探,双手往后一撑,支撑起身体靠上前来,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方多病反客为主地托住他的背脊,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掠去他的呼吸。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没一会儿剩下的衣衫便被丢了出来,堆落在了脚踏上。
屋内只剩下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间或夹着萧承煦带着鼻音的叫唤,但很快便被淹没在两唇相接的亲吻声中,叫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