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一些心得而已。”
“哦?”裴天啸端起的水碗,重新放回到桌面,看着他问道:“有何心得,说来听听。”
“公子您想,福王他明明可以正面报复您,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用无关痛痒的小事儿羞辱于您,您说这是为什么呢?”
对呀!
裴天啸一拍大腿,‘哈哈哈’大笑起来。
使用下三滥,不入流的手段羞辱别人的人,不正是没有办法,最无能的人的一贯表现吗?
这件事不更加证明李代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对他无可奈何吗?
哈哈!
福王啊福王,李代啊李代,你也有害怕的人和事儿呀!
“吃饭,吃饭,本公子今天能吃两大碗。”
李代送马的消息,同样也传到了李恪的耳朵里。
气得李恪顾不上吃饭,就急冲冲的来见李代。
人还没有进帐,声音倒先送了进去。
“六弟,做人怎能如此不厚道,已经说好的事情,你为何又要变卦?”
说好?小爷和你说好个屁。
空手套白狼的手段,难道是你老李家的传统不成?
“三哥来了,坐,您请坐,小弟正在用餐,请您稍等片刻。”
等你?等你我的马儿就要被你全都送没了。
“六弟,你我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那些马儿是为兄用来组建骑兵队的,可你为何还要将马儿送与他人?你不守信用啊!”
哇咔咔,又给小爷我戴高帽,扣屎盆子。
小爷我啥时候答应你了?
人可以臭不要脸,但总不能厚颜无耻吧!
“三哥,话可不能这么说。”
李代放下手中的筷子,面向李恪,正襟危坐道:
“这些马儿是本王缴获的,那就是本王的,这一点儿,三哥你不会不承认吧?”
“当然,当然是你的,不过我们……”
不等李恪把话说完,李代抬手打断了他的说辞,继续说道:
“三哥,你先听我说,等小弟我说完了,你要是有不同的意见,请你再说,好吧?”
没有人喜欢被人打断谈话,李恪不喜欢,李代同样也讨厌。
“第二点,这里的府兵最初都是本王的手下,现在也是,至于未来是不是,那得父皇说了才算。这一点,三哥你不会不记得吧?待得得胜归去的时候,是不是还需要本王向父皇为他们请功呢?”
李代的话,让李恪哑口无言。
“第三,薛礼等人,都是本王的家将,本王将本王的马儿,送给本王的家将有什么问题?本王有错吗?”
李代言辞凿凿,有理有据,终于说醒了李恪,认清了自己。
“再者说,三哥想要组建骑兵队的事儿,是好事儿,不过嘛……”
“不过什么?”
按捺不住的李恪,终于憋不住,还是出声打断了李代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