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乐业,闲闲没事干,所以这会当起月老,专门无事生非。
小厮不敢搭腔,同情的偷看一眼主子。
“请她进来吧。”无奈的叹气,移向床榻。
犹豫了下,小厮才转身出去。虽说男女有别,但绣球砸中了王爷,他们算是名分已定,又是奉旨探病,想来不会招人异议。
不惹人非议吗?
等小姐进了房、小厮被自己主子赶出门时,他怀疑了,忍不住在屋外竖直耳朵想收集些八卦。
屋内只剩下了前来探病的葛飞花与躺在床上装病的叶闲卿。
究竟那张帷帽下是张什么样的容颜,叶闲卿很好奇。不过,他更想知道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王爷好生静养,飞花告退。”没想到,她敛裙一福,掉头就走。
就在她要摸到门框时,他才出声,“葛小姐,请留步。”
“王爷有何吩咐?”
“你是来探病的。”
“是。”
“现在你就要走了?”才看一眼,这也太敷衍了吧。
“飞花已经探过病了。”她不认为自己有做错。
叶闲卿忍不住暗吸了口气,平复心头涌上的那股恼意,然后开口,“所谓探病并非只是口头上说声保重就够。”
葛飞花坦然迎上他探索的目光,“事实上飞花认为对王爷连说声保重都可以省了。”只是被绣球砸了一下,她的力气又下大,竟让他伤到卧床不起,真的太扯了。
“安佑,本王的药几时煎好?”叶闲卿大声责问。
门外的小厮安佑微愣,马上心领神会回应,“小的这就去问。”
听到外面的回答,叶闲卿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留下来伺候本王用药。”
葛飞花瞪大眼,差点伸手去掏耳朵,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让她留下来伺候他喝药?有没有搞错!她是来探病,不是来当丫鬟的。
“王爷。”
“怎么了?葛小姐。”他心情很好的问。
“正所谓男女有别,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惹人非议。”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似乎是葛小姐的绣球打中了我。”
葛飞花磨了下牙,心里再次诅咒丫鬟小叶。“飞花会拜托家父上奏皇上说明此事,绣球是误砸。”她想皇上会很乐意接受这种说词的。
“误砸?”他饶富兴味的挑眉。
她无比诚恳地看着他,“相信我,如果当时我身边有像椅子石头刀剑之类的东西的话,我会非常乐意用它们来招呼尊贵的王爷您。”
脸上的惬意消失,叶闲卿的脸色开始发青。他几时这么惹人厌了?
“你认为皇上会接受这个说词吗?”
“飞花认为会。”
“是吗?本王倒认为不会。”
“王爷何妨拭目以待。”
“有何不可。”他决定跟她卯上了。这个女人很让他恼火,而他相信即使圣人在世,也会被她气到七窍生烟。
“那飞花告辞。”探什么病嘛,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皇上真多事。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突然一群护卫推门而入。
葛飞花捂着怦怦狂跳的胸口闪在一边。吓死她了,这些人从哪冒出来的?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让葛小姐离开房门半步。”
“是。”然后一群人又像出现时一样快速消失。
葛飞花眨了下眼,又眨了下,慢慢回过身来,“你真要留我喂药?”
“你说呢?”
“我那天要是多用力一下,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把你砸成白痴?”
叶闲卿只觉一股火直冲上头,恨不得目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