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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他紧张得要死,娘子竟然还笑得出来。
“你会紧张是第一次做父亲,可我爹,明明已经当外公了,却比你还紧张。”
大叶憋笑道:“老爷说,老夫人当年生小姐的时候可是非常正常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不适,哪知小姐会是这种情形,气得老爷一直在骂姑爷。”
“骂我?”干他什么事?
“嗯。”葛飞花干脆趴到软榻上继续笑。
小叶接过姐姐的话道:“老爷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坚持上请罪摺子,直到皇上准了为止,小姐就不会有今日的苦难。”
叶闲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头。这个宝贝岳父,这种事怎么能这样评论呢,而且还追溯到当初的抛绣球之事。
“还有别的不适之症吗?”
“除了不能食用荤腥之味,其他还好,你不用担心。”话音未落,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她直接向前倾了倾身子,险险将酸水吐到榻前。
“王妃今天可有吃什么吗?”
“回王爷,今日小姐吃什么都吐,所以……”
“来人哪,快来人啊!”叶闲卿马上转头叫人。
“王爷。”
“多请几位厨子入府,帮王妃调理饮食,今天要是不能做出一样王妃能吃的东西,有你们好看!”
“嗯!”突然之间恶心之感加剧,让她直吐到脸色蜡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病恹恹地躺倒在软榻之上。
“来人啊……”咱们逍遥王终于忍不住抓狂了。
第二年,当云来寺荷花盛放时,逍遥王府添了一位小郡主。
当日,向来视金钱如粪土的逍遥王席开千桌,宴席从王府门口一直摆到城东御史府。
其盛况让京城百姓议论了数月之久。
而外人所不知的是,因为太过铺张浪费,逍遥王与葛御史这对同命翁婿,双双被禁足,一个是三月之内禁止踏足卧房,一个则是三月之内禁止踏足王府。
可惜的是,这严厉的惩罚没让他们学乖。
在小郡主满三个月那天,这对翁婿竟又冒险,再次席开千桌。
这次惹得逍遥王妃抱着女儿到城外“紫云庵”修身养性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