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便红了起来,“我偷偷地跟你说哦,我发觉他好像也挺喜欢我的,只是从没表示。但是啊他当不了严师,对我是更温柔了,尤其这阵子我假装在翟秋玲的教导下逐渐改了那俗俗的口音后,他有时还会怔怔地瞪着我许久,真的好玩哦!”
闻言,宗叔笑开了嘴,雪儿天生就有一股非凡的魅力,当年在雪地看到她时,他一眼便喜爱上这个小女孩了。
“甭笑我了,我这些话憋了好久呢!就是没有人可以说。”她娇羞地噘起小嘴儿。
“好好好,不笑,不笑,和你谈了一下我就安心了,不然,我还真以为你和翟承宣有了情感呢!”
“我眼光怎么可能那么差。”她翻了翻白眼。
“好吧!此地我不宜久留,我先走了。这翟秋玲的事,宗叔还是得再拜托你,因为那对玉如意对我实在太重要了。”他站起身,再次叮咛。
“我明白,宗叔,再过两日,翟承尧会前去宁相府参加向菁菁的生日庆宴,或许我能趁那天的空档好好和翟秋玲再聊一聊,希望能有所发现。”她下了床,看着一脸凝重的宗叔。
当然,由于一直苦于无机会回报向菁菁赏给的那一巴掌,所以两日后,她也会到她那里去“玩玩逛逛”,让她那个黑心肝宁相爷舅舅一样有个终生难忘的庆生会!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交代完话,他点点头后,便纵身离开。
文戏雪看着窗外的满天星引,却了无睡意。事实上,这段时间和翟承尧日夜相处,她对宗叔的事便不太尽责,也很害怕自己偷了那对玉如意后,必须和他分开。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沦陷了,可是她真的好喜欢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今儿秋风宜人,层层的枫叶更是在微风的舞跃下发出沙沙的自然乐曲。宁静的午后,一身蓝丝绸的翟承尧和一身白衣的文戏雪同坐在庭院楼台,一直“切磋”棋艺。
翟承尧神情自然地看着桌上的棋盘,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在棋盘位子,一下子就将文戏雪白子包围,连吃了十几粒。
“嘿!怎么这样?不行!你不可以将那黑子放在那里!”一见自己一下子输了那么多棋子,她不由得赖皮地嚷叫着。
他笑了笑,“是你自己前一步走错,才让我有机可趁的。”
“真的?”她睁大了眼,“那重来,我那一步要重走。”
“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
翟承尧露齿一笑,“下棋也要有棋品,你在棋‘的部分已经算不错了。这输赢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也能下一盘棋了。”
闻言,她笑了笑,“说得也是!那琴棋书画,我好像就这部分学得最好,是不是?”
他点点头,但浓眉不由得拢聚,“你的琴艺还要加强……”
“只有琴艺吗?”文戏雪故意一脸质疑。
“当然不是!不过,我并不要求你能出口成章,但至少说话流畅,懂得几首词曲。至于书画,也只要求你能画出一幅牡丹盛开图即可,所以你需要的还是练习再练习。”
她无聊地抿抿嘴,一手把玩着乌黑的秀发,“那几名先生不是都说我没有天分吗?我以为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称为大家闺秀了?”
“不,还不是!但是天分不是学习事情的全部,努力才是真的,所谓‘铁杵也能磨成锈花针’,指的就是一个人只要持之以恒地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了!那反正这盘棋我输了嘛,那再去练习一下画画好了。”她边提议边起身往他的书房走去。
翟承尧赞赏地点点头,其实依她这些日子来的表现,他已满意许多了,只是觉得她有能力做得更好,因此便不由得更加鞭策起她来。
来到书房,文戏雪习惯性地将那一大盒十几色的颜料全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