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三个人奚玉帆
都不认识。
道士喝彩之后,紧跟在他后面的那个瘦长汉子接着就龇牙一笑,向奚玉帆阴刚怪气地问
道:“你的好妹子在家么?”
奚玉帆愕然收剑,说道:“你们是哪条线上的朋友?”这人见面就问他的妹妹,说话的
腔调活像个“二流子”,奚玉帆禁不住心里暗暗嘀咕,想道:“瑾妹虽然在外面的时候比我
更多,但绝不至于交上这样一个下流朋友。”
那瘦长汉子缓缓的举起右掌,冷冷说道:“你不认得我,也应当识得我这‘化血刀’
吧?”
奚玉帆定睛一看,只见这人的掌心渐渐由黑变红,随着他手掌的摇动,发出一股微带血
腥味的掌风。
奚玉帆吃了一惊,喝道:“西门牧野这老魔头是你何人?”
那瘦长汉子哈哈笑道:“算你眼力不错,看出了我的来历了,西门牧野是我师父,濮阳
坚是我师兄。”
原来这个瘦长汉子乃是西门牧野的二弟子郑友宝。奚玉帆曾经见过他的师父师兄,但和
他则还是初次见面。
那粗豪少年拔刀出鞘,虚劈一刀,说道:“久仰百花谷奚家是武学世家,奚家子弟,见
闻广博,想必你也该认得我这把刀吧?”
这把刀长五尺有多,刀上有一排锯齿,奚玉帆瞧了一眼,说道:“大名府祝家庄的锯齿
刀号称江湖第一,你老兄想必是祝家庄的少庄主了?”
这粗豪少年很是得意,说道:“看在你识得我这把刀的来历,我可以给你—个人情,把
你的妹子叫出来吧,省得我们进去搜查,免不了就要和你动粗了。”
奚玉帆心头火起,但他是个颇有涵养的老实人,虽然发怒,也不会破口大骂,说道:
“你们找我的妹妹,有何贵干?”心想:“听说祝家庄的老庄主有个师弟,是出了家的道士,
名叫陷空,想必就是这个道人了。”
郑友宝道:“你的妹妹带了一个野汉子回来,这野汉子名叫辛龙生对吗?辛龙生这个小
子和我们有仇,你的妹妹仗着这小子撑腰,又把我濮阳师兄的‘化血刀’破了。老实对你说
吧,我们是报仇来的!对你的妹妹,我们或者可以从轻发落,辛龙生这小于我们绝不轻饶!
你叫他们滚出来见我!”
原来郑、祝二人在孟七娘家里吃了辛龙生的大亏,因而请出祝大由的师叔,一路跟踪南
来,却不知辛龙生和奚玉瑾早已渡过长江,到江南了。
奚玉帆听了这番言语,倒是不觉怔了一怔,心里想道:“瑾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有一个
姓辛的朋友,怎的会带回家里来呢?想必又是这小子胡说八道的了。”
要知奚玉帆只知道妹妹是和谷啸风相爱,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辛龙生这个人,当然是不会
相信郑友宝的话了。岂知奚玉瑾虽然没有回家,但郑友宝所说的她与辛龙生万里同行的事情,
却也并非假话。
因为郑友宝的话说得太过难听,饶是奚玉帆涵养功深,也不禁勃然大怒,喝道:“你们
这些下流胚子给我滚出去!”
郑友宝冷笑道:“我们却偏要进去,你怎么样?”
奚玉帆喝道:“那就体怪我不客气了!”唰的一剑,指到郑友宝的后心。
郑友宝反手一掌,避招还招。奚玉帆闻得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心头一凛,想道:“这
厮的‘化血刀’似乎比他的师兄濮阳坚还要高明。”一个侧身,“盘龙绕步”,剑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