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帮主或许可以做得到,但也一定是不容易的了。陆帮主也未必抽得身来管这桩事。一来
一回,恐怕要耽搁许多时候,而且还可能劳而无功,不如咱们马上赶上赴援,尽力而为。好
在这两个魔头,如今正在这里有事。即使他们打得过孟七娘和我的姑姑,也会阻迟他几个时
辰,咱们倘能赶在他们的前头,事情就好办了。”
奚玉瑾正是这个意思,只是不便自己说出来,听了辛龙生的话,立即说道:“既然如此,
咱们马上赶去吧,只不知会不会误了你的事情?”
辛龙生道:“我在洛阳之事已了,本来是准备回江南向师父复命的,为了你的事情,我
才在家里多住两天,希望知道了你的平安消息,我才放心回去。如今天从人愿,你已经脱险,
我也不必急于回转江南,莫说耽搁三两天,十天半月,亦是无妨!”
辛龙生乘机再表心事,奚玉瑾也是杏脸重泛红霞,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话好。
辛龙生笑了一笑,说道:“奚姑娘,你不要误会我是用这件事来要挟你,你喜不喜欢我,
这是另一件事情,我但求与你同在—起,多聚几日,于愿已足。”
奚玉瑾虽然芳心早有所属,但对于辛龙生的一片痴情,却也不无感动,心里想道:“他
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只要彼此以礼相持,作为知己,也不能说是对不住啸风。”一来她非要
辛龙生帮忙不可;二来她对千龙生颇有好感。是以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也只能如此了。
按下他们二人之事暂且不表,且说孟七娘与韩家父女在堡中的遭遇。
此时,孟七娘正在与西门牧野恶斗之中。
且说孟七娘与西门牧野撕破了脸之后,彼此都知道对方及是生平从所未遇的劲敌,谁也
不敢轻心大意。
西门牧野首先发动攻势,一出手就是他的看家本领——练到了第八重的“化血刀”功夫!
掌风—发,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中人欲呕!
孟七娘气沉丹田,暗运玄功,护着心房,挥袖一拂,化解了他的一招。
这一拂乃是最上乘的以柔克刚的功夫,西门牧野见她神色如常,并无丝毫中毒的迹象,
心里也是不禁暗晴吃惊,想道:“这婆娘果然不好对付,莫要跌翻在她的手里,可就要叫朱
九穆见笑了。”
西门牧野只是怕在朱九穆面前失去面子而已,孟七娘却要担心朱九穆到来与他联手,那
时自己就势必非败不可了!
其实孟七娘虽然不至于便即中毒,但因她必须运功护身,以防毒气侵袭,是以功力也不
能不略减几分。
一方面是有强援在后,一方面是孤掌难鸣,斗了十数招之后,孟七娘渐渐落在下风,只
听得“嗤”的一声响,孟七娘的衣袖给西门牧野撕去了一幅,西门牧野哈哈笑道:“七娘,
你又何苦为韩大维与我拼命?”
西门牧野此言一出,只听得一片嘻嘻哈哈之声跟着哄闹起来,原来是他的党羽早已有一
部分到了。
这些人震于孟七娘的威名,自知插不进手去,起初谁都不敢放恣。如今看见西门牧野占
了上风,自是不免跟红顶白,争着向西门牧野奉承,向孟七娘嘲讽了。
有一个笑道:“这婆娘倒是一心向着她的老相好,可惜韩大维已是成了废人,无福消受
美人恩了!”有一个道:“这婆娘最少恐怕也有五十开外的年纪了吧,还说得是美人么?”
又一个笑道:“徐娘半老,风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