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又是酱牛肉又是鸡翅又是海鲜的,吃得我实在是满足死了,心情也恢复不少,毕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已经困得不行,而且在客厅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一吃完,就回了卧室倒在床铺上挺尸,迷糊着也不知把鞋子踢到了哪里。
躺得不是很舒服,我就稍稍移动了下身体,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咯的生疼,伸手一抓,拿出一看,正是刚才被我抛弃的手机。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按捺不住,又或许只是抱了那么一线希望,鬼使神差的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地动了动手指,懒懒划拉了下屏幕。
忽闪的界面上多了几条未读短信,以及一通未接来电。
“娘……娘,娘,娘总!”几个映入眼眸的字让我蓦然破功,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握着手机说不出的激动,甚至有些口吃了。
右手拿手机,左手抱猴猴,我光着脚就冲上了阳台,想也没想,哆哆嗦嗦地就拨下了娘总的电话。没办法,姐现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好像本来被宣告死刑,结果又忽然得知拿错症断书了。
娘总很快就接通了,听上去那边还有些喧闹,我却顾不得娘总现在身处何地,几乎才一接通,就欢快地跟他拜年。
“jiangjiang——老师,新年快乐哦!”
“嗯?于十?”娘总呼吸声很重,让我不禁想到他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的天地里,冻得直搓手哈气,想着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周身些许冷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感觉到了微妙的情绪,我一时间抱着猴猴不知该说些什么。
几秒钟后,倒是娘总先开口了,“于十,对不起啊,刚刚我在看烟花,没有听到手机响。”
“嗯?”听他这样一说,我很快忘了前面略略的尴尬,好奇心漫了出来,“你在……?我们这里不是不允许放烟花吗?”
“哦,我在乡下。”娘总声线没什么起伏地稍微解释了一下,清清冷冷的,似受了乡间静谧流光的感染,变得愈发沉静。
“啊,你回老家啦?你现在还在外面看?”我有点担心娘总比我还虚弱的体质。
“嗯,不过在回家的路上了。”手机那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娘总忽然放轻了嗓音,轻笑着说:“于十,新年快乐哦。”
“嗯。”轻轻回了他,我不知不觉中跟随了他的节奏,也收起了玩闹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最初的话,“老师,你也是,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哦。”想了想还是加了最后一句话。
娘总却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哈哈,唔,于十,我心里想的事能不能成还要看你哦,你这样说我会理解成你同意了哦。”
“啊?”我疑惑了下,随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的是实习。
“于十,我的新年愿望就是你能留下实习,让不让它实现就看你喽?”我几乎能看到娘总认真的神色从窗户玻璃上反射出来。
“额……老师,您好好休息,好好玩哈。”我像害怕什么似的忽然紧张起来,慌忙地便挂了电话。
说不清楚在怕什么,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有火在烧,心又“突突突”跟小鹿乱撞似的,平静不下来。最后在床上翻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
因为姥姥一夜没睡,一直在照看着那些供奉桌。她不睡,奇葩娘和温顺爹自然也要陪着。而我……好吧,他们去补觉时,我已经睡了好几觉了,所幸他们也都还把我当孩子,不介意我这些失礼的行为。
早晨十点多起了床,找了点吃的,无聊地就窝到沙发里看电视去了。
很多电视台都是在重播春晚,我不耐烦地换着台,想找个能打发时间的泡沫剧来看,不过,换到新闻台,看到电视画面里的人,我不禁就停了手直起了身认真地听着。
“据了解,前不久刚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