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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2 / 5)

远远看著,表情严厉得很,让人不敢接近。」小四还崇拜得要命,三天两头往山上跑,放纸伞不做,真是的。

「小七看得出沃堂的表情吗?」宫莞有些期待。

小七一脸匪夷所思地瞪她。「当然看得出!他永远就那号表情,呃……嗯,让我想想怎么说……」

「冰冰凉凉,好像站在很遥远的地方看著你。」小七的话和展叔好像。

「对啦!就是这样啦!」小七心有戚戚然地拍了下宫莞的肩。「他明明站在你面前听你讲话,好却感觉两人中间好像隔了一座山头,有种被视而不见的错觉。」

宫莞心疼地苦笑。「沃堂生性如此,不会主动去亲近别人,习惯与人拉出距离,小七莫见怪。如果我们带给你们困……」

「莞儿!」小七横眉竖眼地立起食指,不悦地晃了晃。「我只不过是说冉护卫很难亲近,表情永远不会变,又不是说他这人不好。我和他相处了也快一个月,对他那张没人气的脸也是有感情的。不过,他怎么可以害我赌输了二十文!」她突然忿忿不平。「我以为看不出喜怒哀乐,至少猜得出他挑眉的意思,於是鼓起勇气问他。结果你猜他怎么答我?」

「沃堂大概会挑挑眉头,藉故走开吧。」宫莞抿著笑意。

「就是这样,害我赌输了二十文!」小七肉痛地跳脚。

「沃堂挑眉只是一种习惯,没其他意思。」宫莞噗吩地笑了。「又是织作坊的姊妹起哄吗?」呀,好漂亮的银杏道,和暖的风吹呀吹地,好舒服。

「是呀!可是偏偏他挑眉的模样迷死人,挑得那些春心荡漾的织娘神魂颠倒,个个觊觎起你冷冷、帅帅的冉让卫。你对人完全没戒心,怎行!要小心看牢些啦!」小七吹开飘落鼻头的银杏,满脸义气。「不过莞儿尽管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抢走你的男人。」自从她表示不想当小姐後,小七乐得将她当成普通朋友,时时面授机宜。

宫莞愣了下,小脸旋即泛红,却没有否认,只是甜甜地笑著。

小七羡慕地看著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突然重重他叹了口气。「莞儿好好哦,模样白白净净的,双颊常常扑红,让男人一见就想怜爱。不像我又黑又壮,唉,只能比嗓门粗。」

两人走下溪畔,宫莞笑著拉小七临水自照。

「小七不可以对自己的模样没信心。瞧瞧你健康、轻俏的模样,长得分明比我好看呀,你有自信又美丽,才是最吸引人的女子,不可妄自菲保」

「什么是妄自菲薄?」小七乱感动的,莞儿总是不吝於鼓励她、肯定她,让她在旁徨无助时感到温暖。幸好莞儿喜欢这里,她真的好喜欢和莞儿聊心事。有些事她拙於表达,莞儿却能体会,并婉转的给她意见,不会咄咄逼人。感动的眼一转,小七突然捧水泼她脚。

「妄自菲薄就是、就是……小七!」宫莞绣鞋全湿,闪了又闪,无力招架,只好回泼她脚。

春寒料峭,两人适可而止地玩著、闹著,一边捣衣,直到溪畔的笑闹声多了起来。傍晚时分,小村里的浣衣妇人陆续来到。

蔚蓝的晴空飘下了毛毛雨丝,夕阳金乐,村民们驱蚊的烟雾弥漫至溪畔。

捣好衣,拉莞儿缩到银杏下聊天,小七突然听到一阵异常的吱喳声,回头看去,果然在烟雾缭绕的银杏长道里,瞧见挺拔的冉沃堂撑著纸伞,缓步行来。

「人家来接他的小姐了。」小七戏谑地推著莞儿走,眉头忽然奇怪地皱著。

冉沃堂直到将莞儿纳入伞下,阴幽的眼神才柔和下来,并递出另一把伞给小七。

嗯,刚刚一直不对劲,现在终於清楚了。蓄意落在後头,小七撑起伞,紧紧注视前头那对默契极佳的璧人。完整,就是那种完整无缺的感觉。

呀呀呀!对啦!莞儿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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