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看”她的原因了。
原来冯驭湍与风千韵以及石敬驰的母亲之间所谓的情感纠葛一向以利益互需为前提,根本不谈爱情这回事。
你如何能要求一票不懂爱的人们去理解一个为爱痴狂的人?也就是说风御骋根不是个突变。
莫名爱上一个女人,为那个女人而极力修正自己的一切,放弃他原本所处的世界,像发了狂似的。风御骋的父母因需要而在一起,没有爱不爱那一回事,这种身教居然没传给风御骋,反而物极必反地让他更渴爱。
在他们眼中,“爱”毁了风御骋。接下来,他们无法改变一切之时,只好接受,并且要求他爱的女人必须是特别的,值得风御骋发狂——这是首要的一点;再下来,那些人又会因为自身的身分而来评估她符不符合资格。
毕竟没有人会想到他们那种世界的人会挑上另一种世界的人来当伴侣,并且脱离他们。
不过在方筝看来,那些人八成是太闲了。
目前台湾的扫黑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那些角头如果没有被扫来绿岛。大都潜逃出国避风头;不然也会蛰伏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吭一个,当然搞不出什么东东、去惹什么事端了。
同理可证,美洲各国必然也雷风厉行地在扫黑。所以这些没搞头的人只好无聊地来找她“玩一玩”,免得留在美国不小心被扫去牢里蹲。
煮了两碗泡面,方筝端出屋子,放在门廊前的桌子上。
“吃午餐了。”
风御骋正在躺椅上做日光浴。前些日子的子弹伤口,如今也只剩个疤。他恢复能力相当好,赤裸上身展现出壮硕的体魄,挺诱人的。
她走过去,拿开他盖在脸上的帽子:
“想睡吗?”
他摇头,一跃起身,搂着她往台阶走:
“吃什么?”
“全天下最美味的牛肉口味泡面。”
相同可悲可叹的厨技令他俩决定吃泡面比较保险;他问的也不过是口味的种类而已。
时序步入九月,台风较为少见,但因为地处东南部——没有高山阻隔,海风的张狂不输冬天的狂啸嚣张劲儿。迎面而来挺凉快的,根本不需要有冷气空调设备,过着比较原始的生活依然可以忍受。
“突然间过到太平日,还真不大习惯。我还以为你那票亲人们会神通广大到前来与我们过招哩!你那兄长真的会乖乖来处理你的麻烦吗?”回想石敬驰当初那种冷漠含怒的脸色,百分之百不像会甘心沦为保镳打手的人。她当初小小的揶揄,其实也只是为了给他一点颜色看而已,并不抱任何期望。
风御骋解决了大半面食,回道:
“他可以为我死。”
即使小小受了些闷气,石敬驰护弟的心也不会因而动摇。
“你们的感情好得凌驾一切吗?”从他的口气中,方筝明白这两兄弟之间的手足情相当地好。以同父异母的身分,加上一整家子不怎么有情的情况来看,这样的相扶相持是特别珍贵的。
风御骋望向海的方向,沉吟了好一会:
“我们的父母并没有留太多时间给予我们;不是刻意忽略,而是在他们的世界中,亲情就只是那么一回事。与我相处时间最多的,反而是大我三岁的异母大哥。我们一同生活、一同受训,在青少年时期一同接任务办事;虽然他承袭了父母冷漠不重情的心性。但独独对我例外。人毕竟是有七情六欲的动物。”
“所以即使他知道你只受了个小伤,也依然迅速赶了过来,代你料理母亲以及孙俪她们?”
“是的。”他微笑,深深看着她:“今后,你与他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方筝耸肩:
“要你只爱我一个似乎大霸道。好吧。我同意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