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珩一把按住,他在她胸口磨着蹭了蹭道:“这里痒不痒?”手却到了某个温热的地方。
“嗯……”曲轻裾觉得身下有些软,床事上贺珩算得上是极品男人了,至少在对方享受时,曲轻裾自己也能享受到。她伸手环住对方的背,水润的唇擦过他有些冰凉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气,“也痒。”
这一个动作点燃了大火,贺珩在她碎骨上轻轻一咬:“我给你止痒。”
又是一场热情如火的运动,待两人双双舒爽后,曲轻裾靠着贺珩,蹭着对方身上的暖意睡着了。
贺珩把手搭在曲轻裾的腰间,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也闭上眼见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曲轻裾坐在床头,看着用锦帕擦脸的男人,有些意外道:“王爷要陪我去侯府?”
“夫婿陪初嫁女给长辈拜年,不是很正常?”贺珩把帕子扔回盆中,示意跪着举盆的婢女退下,他走到曲轻裾面前,伸手捏了捏曲轻裾的脸颊,滑腻的手感让他心情很好,“快些起床用膳,等下你还要梳妆换衣呢。”说完,不管曲轻裾怎么想,甩手出了内室。
曲轻裾愣了愣,有些无语,某方面满足的男人,果然比较温柔。
用完早膳,待曲轻裾梳妆时,贺珩饶有兴致的坐在旁边,看着婢女们捧着一盒盒首饰上来,便开口道:“把我送的那支步摇戴上。”
听到这话,曲轻裾挑步摇的手拐了一个弯,拿起那支青鸾步摇递给绾发的玉簪,看到这支独一无二的步摇就这么戴在自己发间,曲轻裾弯起嘴角道:“这步摇漂亮得我舍不得戴它。”
“再漂亮也要有人戴才行,”贺珩走到她身后,抚了抚那步摇,伸手拿过玉簪手上的额坠,亲手替曲轻裾戴好,弯腰看着镜子中的她,“只要你喜欢,这些俗物算得什么。”
曲轻裾摸着额坠,抬起头看着贺珩,对方脸上是温柔的笑意,仿佛就是一个痴心男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
她笑着低下头,拿起眉黛让柳叶眉变得更加漂亮,在眉间描好花后,再度抬起头,羞涩笑道:“这样可好?”
贺珩觉得自己被这个笑惊艳了,脸上的笑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很好。”伸手拉起镜前的人,他感慨道,“所谓‘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也不过如此了,可惜世上诗词太过匮乏,竟不能描写我此时心情了。”
“在王爷眼中,我有这般好?”曲轻裾歪了歪头,“我不信。”
“轻裾可有听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贺珩笑着伸手抚了抚她鬓边的青丝,“罢了,你日后自然便懂了,时辰不早,我们也该走了。”
伺候梳妆的玉簪等几个丫头,这会儿各个羞涩的站在一边,皆感慨王爷与王妃之间感情深厚。
倒是候在门后的钱常信、明和还有木槿等人面色平静些,他们皆老实的垂着头,仿似听不见王爷与王妃说什么,而他们自己就是那不会听不会说的木偶。
☆、35·田家
祥清候田晋珂如今年不至五十;为人虽正直但却知变通,在京城中颇有名望。整个京城他明着不给脸面的恐怕只有昌德公府;京城中不少人碍着他的脸面;与昌德公府疏远了。如今京城上下谁人不知端王妃与祥清候府这个舅家亲近,俨然把祥清候府当成自己的娘家一般对待。
鉴于昌德公做的事实在不厚道;倒有不少人赞田晋珂重情义,不然谁还会管连母亲都没有的外甥女;所谓一报还一报,如今端王府明着与昌德公府疏远;不也是报应么;
今日是田家宴请宾客之日;早上过后不久,便开始有宾客断断续续的到了,田晋珂带着两个儿子田坤与田均迎接男宾,正忙着与宾客们交谈时,却听到管家匆匆跑来说,端王爷来了。
“端王?”田坤惊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