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曲轻裾面露难色,咬着嘴角巴巴的看向贺珩。
“你也不必求王妃,”贺珩把手中的纸鸢往桌上一拍,冷声道,“来人,白芷冒犯王妃,把她拖下去关进柴房。”
很快有人把白芷拖了下去,贺珩起身对曲轻裾道,“我还有些事要办,晚上等我回来一起用晚膳。”
曲轻裾点了点头,把披风给他系上,看了眼桌上那被拍得七零八落的纸鸢,“这纸鸢?”
“明和,把这纸鸢拿去烧了,”贺珩对明和说完后,转头对曲轻裾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道,“不必担心。”
觉得自己手背捏了捏,曲轻裾瞪了贺珩一眼,见他转身往外走,才开口道:“这几日天气变化快,王爷若是出门,定要注意自己身子。”
贺珩对她笑了笑,才带着人出了正院,他沉下脸对钱常信道:“注意着这几日有谁靠近柴房,这些人日后通通留不得。”
钱常信点了点头,低声道:“王爷,王昌名来了。”
“去书房,”贺珩面色微沉,想起后院那些不省心的女人,嘴角露出有些嘲讽的笑意。
见到王昌名,贺珩面色已经恢复如常,“那边有什么消息?”
“回王爷,瑞王已经进宫求见皇上了,他想让诚王去江南,”王昌名面带喜色道,“看来咱们的计策成功了。”
“老三向来觉得比我们其他三个兄弟高上一等,更是瞧不起老四,自然想挑个软柿子捏,”贺珩冷笑,“把消息透露给宁王,以宁王的脾性,不闹出些事情怎么对得起老三的这番忙活。”
装作没有听见这皇子间的秘辛,王昌名转而道,“属下明白了,瑞王那边可还要做什么?”
“不用别人做什么,他那性子也会闹出事情,”贺珩淡淡道,“我们只管冷眼瞧着。”
王昌名顿时深以为然,作揖道:“王爷高见。”
第二日,皇上果然当朝下了旨意,命诚王与右丞魏炆广下江南彻查瑞王之事,并且赐了如朕亲临的金牌,严命二人定要仔细查证,免得有心之人冤枉了瑞王。
这话里话外表明了帝王的态度,一些人心里清楚,这会儿即便瑞王不能上朝,可还是皇上最宠爱信任的皇子,难怪人家这般有恃无恐呢。
一日后,顶着钦差名头的贺明与魏炆广便带着人马出发了,京城众人有些同情这不受宠的诚王,谁都知道皇上是要他们走个过场,可是若是保住了瑞王,便是给天下百姓留下了个包庇奸人的坏名,可见皇上的心偏成什么样子。
贺麒坐在茶楼上,看着人马出城,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待人马再也看不见后,他放下茶杯,对身边倒茶的茶博士轻声道:“路上找机会动手……尽量不要伤到诚王。”
☆、38·传言中的女人
深夜无人时;柴房的角落里闪过一道黑影,这人还未靠近柴房;忽然四周出现好几盏灯笼,他惊诧的放眼看去,才看到四周围了不少的人。(花好田园。。/html/3/3266/)
“钱爷爷等了好几天,总算逮到你这只耗子了,”钱常信提着灯笼出现在墙角;他嫌弃的看了眼这个做小厮打扮的下人,抬了抬手,“把人绑起来;别惊了府里的主子们。”
下人们一拥而上;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堵上嘴,捆绑着拖走了。
“不长眼的东西,”说完,朝地上啐了一口,一脚踢开柴房的大门,居高临下看着被绑在角落里束着嘴白芷,皮笑肉不笑道:“白芷姑娘,你的同伙方才已经被抓住了,不如你跟在下聊聊,是谁让你进的府?”
白芷扭了扭身上的绳子,可是绳子绑得太紧,她怎么也无法挣开,便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钱常信。
“把她的嘴松开,”钱常信从身后的人手上取过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