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若我们两个将他抬回去,他没到我师父的医馆就要闭气了!”
“那你说怎么办呢?”我急得快要哭了,一时也没了主意。
“姑娘,且听我说,我去附近的村子请几个汉子用担架把你朋友抬回去。”小药童道。
我说道:“那你快去呀!”
“好。”小药童赶紧转身跑走,他一面跑,一面转身跟我说,“姑娘,姑娘,你就在这儿等我,不要移动这位公子的身体!”
“知道了!”我朝他大喊道。
小药童走后,我心里琢磨着,看病要钱,请别人帮忙抬他,又应该给人家钱,可我身上没钱啊!我又瞅了瞅赵昂,看见他腰间的钱袋,小心翼翼地将他腰间的钱袋拿下来。
不一会儿,小药童就带了四个大汉和一个担架。
我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其中一个大汉,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工钱,四个大汉开开心心的收下了,说到时候再分。
小药童则跟在身后嘱咐着大汉轻一些抬赵昂。
小药童师父的医馆在镇上,我们大约是从中午一直走到太阳都下山了,才到了小药童师父的医馆。我见路途这么远,四个大汉也累的气喘吁吁,又从赵昂的钱袋中拿出两锭银子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分。
赵昂被抬到医馆后,小药童的师父看过后,说幸好是皮外伤,又止血及时,这才不碍事,只是失血过多,必须好好调养。
我听后,便安心了。
而当小药童的师父得知我和赵昂是从山崖上跌下来的,觉得不可思议的很。当我将赵昂掉落悬崖之后跟我说的那个方法告诉小药童师父后,小药童师父才释然。
待着一切忙完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伤,便叫小药童帮我上了些药。
因为赵昂的伤口,不宜再移动,我和赵昂也就在医馆里休息了。
赵昂醒过来时,正是深夜,我正睡得朦胧,陡然间感觉到床上有移动,赶紧醒过来,看见赵昂正挣扎着要爬起来。
“别动。”我赶紧喊住他,“注意你的伤口。”
“水,我要喝水。”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别动,别动,我来。”我急忙倒水,走到床边将他慢慢扶起,把茶水递到他的唇边,“啊,张嘴。”
赵昂听话的张开嘴,喝完水后,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将他安置好,重新盖上被子,才坐在床榻上,将头靠在床边,缓缓睡去。
经过几天的调养,赵昂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我跟他说谢谢时,赵昂倔强的将头偏过去,说他可不死故意救我的,是我死死抓着他不放的。并且叫我以后作死的时候,离他远一点,千万别伤了他。
但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救我的,但好歹他是救过我一命,平时待我也算不错,再怎么样我也是要照顾他的。
总之,什么事情都要等他伤好了再说。
不过,最让我无奈的是,小药童和他的师父总认为我和赵昂是一对,还暗自猜想我们是遭到家人的阻碍,才出来的私奔的。好几次我都在他们师徒两磨药时偷偷听到的他们议论我和赵昂。
而每次我都会再后面跟他们解释,然后把他们吓一跳。
开头时,他们还会听我解释,到最后,他们连听都懒的听了,师徒两个自顾自的悠哉悠哉的议论起来,还编了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来。
这些故事让我和赵昂听完,都感动的落泪。我们暗自赞叹,这两师徒在这儿开医馆真是埋没人才了,应当去写书去!
当我和赵昂将这一想法说给这两师徒时,这两师徒严词拒绝,说自个儿学医乃是要悬壶济世,哪儿是巧舌雌黄、搬弄是非的写书人。
我和赵昂听完,都对此嗤之以鼻,我更是告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