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比起来,你们会选谁呢?”
下巴、脖子上的刺痛让欢馨差点掉下泪来,她紧咬下唇看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蛇蝎女人,心里猜测着对方口中的男人到底是谁。
听见这样的问话,身后那些哈巴狗似的跟班立刻奉承道:“少尉,您具有德意志民族最优秀的血统,怎能和这个劣等的东方人相提并论?”
“嘿嘿!那是当然!”显然这些话很入约翰娜的耳,她得意地一笑,用极其温柔的声调说,“今天我就要让这个下贱的娼妇知道,随便勾引男人的下场是什么!”
说着一挥手,后面一个气势汹汹的士兵立即冲到近前,开始撕扯欢馨的衣服。
恐惧和羞耻让欢馨激烈挣扎起来,她一边躲闪那人的手,一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别碰我!我没犯错,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见此情景,约翰娜不怒反笑,脸上现出病态的亢奋,她一把推开那个士兵,阴恻恻地说:“滚开!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用那种肥猪手碰我们的淑女?”
话音未落,她手里的鞭子就抽在了欢馨身上,欢馨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随即雨点一样密集的啪啪声响起。
肆虐的皮鞭打在身上,每一下都会带出一串血珠。欢馨趴在地上,将拳头塞进嘴里狠狠咬住,倔强地一声不吭,任由那撕心裂肺的痛排山倒海般涌来,慢慢侵袭着已经变得模糊的意识……
“哗!”冰冷的水当头泼下,欢馨的神志逐渐清醒,微弱的呼吸竟让浑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内心却如坠冰窟。
约翰娜大概也累了,扔了带着血迹的皮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见女孩醒来,便踱到近前蹲下,揪住欢馨刚长出来的、还是参差不齐的黑发,强迫她抬起头。
横竖今天逃不过一死,欢馨索性豁出去了,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脸上泛起怜悯的笑意。
约翰娜一怔,按照她的想法现在这个女孩不是应该哭爹喊娘地求饶么,怎么还笑得出来?她脸部一阵扭曲,厉声问:“很好笑吗?”
“我是笑你——”因为被女人拽得使劲向后仰,因此欢馨的呼吸很是困难,她深吸了口气嘲讽地说,“被男人抛弃的可怜虫!”
女孩犀利的话语一下戳到了约翰娜的痛处,她气得脸色刷白,目露凶光,仿佛要将欢馨生吞活剥了似的。
“很好!贱种!”约翰娜抡起手就是一巴掌,那力道让女孩右边的脸立时红肿一片。
强大的冲击力让欢馨头一歪,耳膜被打得嗡嗡作响,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但她并不示弱,用发抖的双臂慢慢撑起虚弱的身子,一转头“呸”的一声,一口血沫啐得约翰娜满头满脸。
这下无疑更是火上浇油,约翰娜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扑过去,三两下就将欢馨身上已经破得一条条的衣裤扒了个精光。
此时的欢馨自知今天必死无疑,心中的悲愤早超出了对赤身luoti的羞耻感。她杏眼圆睁,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德国母狗!该下地狱的魔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还没等她说完,约翰娜穿着皮靴的脚已经踩上了欢馨支撑身体的纤纤素手,又死命地碾着,残忍地笑着说:“德国母狗?那你有没有尝过德国公狗的滋味?哈哈……”疯狂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刑讯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一颤。
手上的剧痛那么真实,欢馨眼前一阵发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恍惚中,她感觉自己被抬上了身后冷冰冰的金属桌子,手脚分开,呈“大”字形绑住。随即听见那女人打了个响指,不多时门外似乎有东西被牵了进来。
四肢不能动,欢馨只能将头困难地转向门边,努力睁开眼睛,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瞳孔骤然收缩,原来被牵进来的是一只足有桌子那么高的德国狼狗。
那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