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铭身子向后飞出,撞在身后的墙上后,又摔到了地下,一动不动,再难起身,而这老者也受了些伤,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这老者想不到仇铭这一击竟能令他受伤,更是恼羞成怒,便又拾身仇铭扑了过去,欲将他毙于掌下。
正在这时,他忽地只觉身后被人点了一下,顿时便是全身无力,接着便有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他身后,冷哼一声道:“当年你对老夫发过毒誓,说从此不再在兴月国境内出手伤人,现在你竟然公然违反誓言,老夫便按你所发的毒誓处置你,你就认命吧。”
这老者一听,全身都变软了,他当年所发之誓是说在有生之年,如果再在兴月国境内出手伤人,便让火焰将自己活活烧死,此刻他听这老者说起,心中不寒而栗。
他本身修练的是火系功法,因此有时也有对手被活活烧死在他的火焰之下,因此他知道那些人被活活烧死前拼命挣扎的惨状,当年因为被人擒住后,为了活命,他便发了此毒誓。
此刻他听这蒙面人说起,那有不害怕之里,他嘶声道:“前辈饶命。”
这蒙面人冷哼一声,手上用力,这老者顿时软软倒下,已然昏了过去,随后这蒙面人拎着这老者,转身走出玉娉婷书房,消失在夜幕之中。
此时王府中人已听到了玉娉婷这里所发出的动静,玉府中的护卫毕竟训练有素,首先便将玉王爷住处团团护住,随后派出几人迅速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奔过去。
这几人来到玉娉婷住处,只见她的书屋已被毁坏得破破烂烂,屋里的灯倒还亮着,这几人冲进去时,发现玉娉婷头发凌乱地坐在地上,怀里紧紧地抱着已陷入昏迷的仇铭,墙角一侧则躺着喜月。
玉娉婷见这几人,嘶声叫道:“快救救铭哥,快救救铭哥。”说道哭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见到仇铭受如此重伤,而且现在感觉仇铭呼吸渐弱,心里惶然,不知所措。此刻见到王爷府里这几人,便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出声呼救,只盼有人能救治得了仇铭。
这几人在王爷府里也有不少时间,此刻见平时文文静静的小郡主此刻犹如疯了一般,不停地叫着,身上满是血迹,不知是被仇铭所染的还是她也受了伤,心中也是大为紧张。
这几人中的领头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见状对身后一人说道:“赶快去请医生去。”那人闻言后转身便向外奔跑而去。
随后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蹲下身去,伸手拉住仇铭的手腕进行探查,发现他的脉象很乱,似是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他不敢说什么,只是对玉娉婷说道:“郡主勿慌,医生一会就到。”
玉娉婷听了,并未作声,他从这人脸上已看出仇铭并没有多少希望,因此面容变得呆滞,显然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时玉王爷也赶到了这里,他在远处便见到玉娉婷书房这一幕惨象,大为吃惊,忙冲了过去,一步跨进屋里,口里叫道:“娉儿,你没事吗?”随即便见到屋里的情况。
玉娉婷抬头看着玉王爷,啜泣着说道:“父亲,女儿无事,只是铭哥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不知还有没有希望能救活。”
玉五爷见了,忙走上前去,先前进屋那几人见状便退出屋外,和其他护卫一同在外警戒。
玉王爷蹲下身子,用手把了把仇铭的脉搏,发觉他已脉象全无,心中大为吃惊。他虽然贵为王爷,但对医术却较为感兴趣,时常到上京学院医学院向那些教师请教医学问题。因此他在医术方面虽然不算太高明,但一般的普通病症也是能够治好的。
他在为仇铭把完脉后,心情一下变得沉重起来,虽说仇铭还有呼吸,但已是较弱,而且从脉象上看,基本上是无可救治。
玉王爷抬起头来,方欲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