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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3 / 4)

腹的信任被出卖,也许是沉默的付出反而不被理解……

他被遗弃,被出卖背叛……

他是在恨人,或许是恨世道,或者是命运苍天……

现实之中,愤恨心痛之事共多少?不是吗?一个在众人眼中嬉笑游戏快乐的自己不一样有着深藏的愤恨心痛?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外族入侵,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多悲剧在这个世界上演,却无法拯救或改变,无能为力。

其实,在这个世界心痛的人何止一二,他还记得在岳王庙遇到的一个叫空心的和尚说过,有心就会痛,心就是为痛而存在的,只是有些痛藏得很深,有些痛浮在表面。

是人的心必有痛,疯杀手是谁?他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痛心的过去?在笑书生的心中成了一个想解开却又解不开的谜,他与疯杀手仅有几面之缘,根本不了解。

“北杀”金中原

顶空的烈日依旧不减的炙热,近一个小时的狂奔,如雨般的汗水从宗北望的脸上洒落,浸透了衣衫,落于尘土之间,无声无息,任谁的血也好,汗也好,泪也罢,对于尘土大地来说都是卑微的,不值的。

横桥渡遥遥在望,一大片河水湍急的奔流着,被天空的烈日映照得金光闪闪。

宗北望隔远看去什么也没看见,一片苍茫与空旷,河尽处又是怪石丛林高山。

他突然看见河边居然有一个人,仿佛盘坐垂钓,头上也戴了个同样的斗笠,穿的是一件金色的长衫,因为骄阳从他的身上四下里反射,他便如一块巨大的黄金。

宗北望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不祥,如此荒野无人烟之地岂有独自垂钓之理?

再近些了,于是一切都开始看得清楚,戴斗笠的人并非在垂钓,他的手里有一把剑,拄着地,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而他的身后,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多具尸体。

当马蹄声停歇,戴斗笠的金衫人也缓缓的站起,仿佛他一直都是在等待,可等的人终于到了。

宗北望的心中一凌,他看见了躺着的人都有着关府的标记,而且全是一剑封喉,没有流血,只有伤口处有一点点已然凝固。

金衫人手中的剑已有所举动,剑也是呈金色的,在烈日下四射着金色光芒。

宗北望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是由四大杀手的出现以及眼前的这一身金衫、金色剑想起的——名列中原五绝顶高手的杀手门门主杀手之王“北杀”金中原。

他并不畏惧,信念还在,生命算什么?他已说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刀剑金戈铁马之中九死一生,从十二岁上阵杀敌开始,如今已整整的八个年头。倒下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杀了多少敌人,无法计数,但他的勇敢与顽强赢得了来自敌人恐惧与赞服的称号——战龙。

战龙是一种精神,一种永不言惧、誓死战斗到底的精神,这种精神超越了生命本身存活的意义——不是为活而活。

他只是想证实的问:“阁下就是杀手门门主有杀手之王称号的“北杀”?”

金衫人冷冷的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过了我的四大杀手那一关,看来你的命还真硬!”

宗北望带着极愤慨的责问:“你也身为宋人,且身怀绝世武功,不但不思报国,反而充当蒙古人的鹰犬,你简直是为人的耻辱与悲哀。”

金中原不以为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是皇帝,人就是钱的臣民,是钱的奴隶,每一个人活着都只是为了钱做事,钱让人活,同时让人活得好,所以它才是世界上最值得信任最值得牺牲与热爱的,除钱之外,没有第二种东西可与它相提并论,如果你能投身我杀手门,我担保你会成为一名很出色的杀手,同样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岂不胜过你疲于奔命风餐露宿千万倍。”

宗北望怀着鄙夷的冷嘲:“你以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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