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道:“自无不可,只是我认为三爷不会不知道!”
白衣中年汉子脸上微微一红,道:‘我真不知道严朋友何指?”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那么我就说给三爷听听!”
凝目接问道:“三爷该知道,穷家帮在辉县设有分舵!”
白衣中年汉子微一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严慕飞道:“三爷可知道,前天‘穷家帮’辉县分舵的弟兄为人所制,一个一个地进入比干墓中,长睡至今未醒?”
白衣中年汉子一怔,道:“严朋友,这,这是谁说的?”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令弟马五爷说的,他告诉我‘穷家帮’辉县分舵众弟兄,离奇地进入了比干墓。我去看过了,马五爷没有骗我,但我更发现‘穷家帮’众弟兄是被人以毒制住,同时我自己也中了毒,这些毒是预布的,百鹑衣上、石头上,还有‘穷家帮’弟兄的身上,还好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截口说道:“严朋友,我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严朋友为什么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三爷认为不该吗?”
自衣中年汉子摇头说道:“我想不出严朋友该找我家老五的任何理由,难不成就因为他知道‘穷家帮’的弟兄一个个地进了比干墓?”
严慕飞道:“三爷,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穷家帮’弟兄们所中的那种不寻常的毒!”
白衣中年汉子道:“所以严朋友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道:“是的,三爷。”
白衣中年汉子淡然一笑,道:“严朋友,武林中擅用毒的并不只是马家,精于此道的,还有个四川唐门,另外更有些不成宗派的奇门异毒。”
“固然,三爷!”严慕飞截口说道:“可是黄梁散却是陕西马家的独门玩意儿!”
白衣中年汉子神情一震,道:“严朋友也知道黄梁散?”
严慕飞笑了笑,道:“三爷,我不是说过吗?除了马家五兄弟外,放眼天下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马家!”
白衣中年汉子的脸色很难看,默然半晌始抬眼说道:“那么,严朋友有什么打算?找我家老五要做什么?”
严慕飞道:“三爷承认这事是马家干的了?”
白衣中年汉子扬眉说道:“严朋友既然能认出‘黄梁散’,马家不愿落个小气之名!”
严慕飞含笑说道:“三爷令人佩服,马家不是徒负虚名,的确有它称雄一方,震慑武林的道理在。三爷,以我看,这件事与其说是对付‘穷家帮’,不如说是布好了陷井对付我严某人的,但无论怎么说,三爷不能不承认马家招惹了向不犯人的‘穷家帮’!我默默无闻,藉藉无名,既然福命两大造化大,侥幸未被毒所制,也就算了,可是‘穷家帮’招惹不得,我请马家哪个做个主,赶快去比干墓把‘穷家帮’众弟兄的毒解了。”
白衣中年汉子双眉微扬,道:“这么说来,严朋友此来确是为了我们马家?”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恕我直言,这件事一旦为‘穷家帮’总舵知道,‘独腿巨灵’边蒙一旦派出总舵高手兴师问罪,我不以为马家应付得了!”
白在中年汉子脸色微变,旋即淡然一笑道:“那是,‘穷家帮’门人遍天下,帮内能人辈出,高手如云,白、黑、黄、蓝、紫五旗所向披靡,区区陕西马家,何敢言武言敌?只是,严朋友,事情已经做了,祸已经闯了,若之奈何?”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三爷,意气用事要不得,请为马家之前后着想!”
白衣中年汉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大厅微微晃动!
“多谢严朋友这么关爱马家,事已做了,祸已闯了,马家只有奋起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