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几位故交之后,均袭先人爵位,掌握重兵,朝中也有几位老臣在,天下武林的力量更无与伦比,只要我登高一呼,我以为他们会马上起义勤王。”
她道:“这倒是实情,只是,你知道,当年‘靖难,事,并不能全怪朱棣。”
严慕飞道:“我知道,可是燕王以篡国立。”
她道:“我以为那是他们朱家的家务事。”
严慕飞道:“不能这么说,涵英,事关大义与伦常,当年我也亲口向太祖做过许诺,但凭他一纸征召……”
她截口说道:“你有没有考虑到,朱棣的确是块材料?”
严慕飞道:“事实上燕王自登墓以来,确实做得有声有色,可是他以篡国立,为大义伦常所难容,尤其他重用宦官,残杀忠良,再说太祖有遗诏。”
她道:“我的看法跟你不同,他是朱家的人,只要是块好材料,做得有声有色,似乎不必追究正统。”
严慕飞淡淡一笑,道:“可是他想杀害自己的侄子,永绝后患,令人不得不对他苛求,对他不齿。”
她身形一震,急道:“你说什么?”
严慕飞道:“事实上,他派了好几路人,包括锦衣卫,内侍郑和,分头找寻建文,名义上朱棣是感于至亲,心有不忍,而实际上他找寻建文只为永绝后患。”
她道:“这,这你怎么知道?”
严慕飞道:“解缙奉朱棣密旨,也来找过我。”
她道:“你没有答应他而答应了吴伯宗……”
“不。”严慕飞道:“正好相反,我答应了解缙,拒绝了吴伯宗。”
她哼了一声,道“好心智,唯有我才能看穿你……”
一顿,接道:“你进太祖陵寝就能找到纪纲?”
严慕飞道:“纪纲保建文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