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诧声说道:“那就怪了,一个大户人家的二等护院,怎会施‘天龙大八式’中的一式……”
严慕飞道:“还有更怪的,据他说,二等护院每人会一式,一等护院每人会两式,越往上会的越多。”
她越发地诧异了,道:“他们哪里来的‘天龙大八式’……”
严慕飞道:“谁知道?”
她道:“你怀疑我……”
“不,涵英。”严慕飞道:“我相信你不会,你跟那宛平的金家也毫无瓜葛。”
她道:“那就好,我告诉你,我没有。当年我是在宫里偷偷看这两册秘笈的,没有人知道,太祖也不例外。我看完之后是把那上册放回了原处,我相信除了我外,没人敢动那两册秘笈,太祖更不会把它送人……”
严慕飞道:“你能偷偷地拿去看,别人该也能偷偷地拿去看。”
“不会的,绝不会。”她断然摇头说道:“宫里除了妃嫔宫人外就是内侍,谁会拿它去看?谁又知道它是什么?那些人谁又能领悟?”
严慕飞道:“那就怪了!”
一摇头,接道:“不提了,当时我没工夫去查,日后我总会查个清楚的,反正我绝不容它落在外人之手,为武林掀起轩然大波,为江湖带来血腥浩劫。”
她道:“不管怎么说,你如今总该相信,我有一身足以置你于死地的武学。”
严慕飞苦笑说道:“我可没想到那能够制我的人是你……”
一顿,接道:“那么,涵英,你在这王府里等了我这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她道:“我本为杀你,可是后来我想想,杀你,对你来说是太便宜了,所以我改变了主意,要折磨你个够,使你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最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严慕飞道:“涵英,你我之间,真有那么大的仇么?”
她道:“仇,那或许谈不到,但有恨,我恨你。”
严慕飞道:“你真那么恨我么?”
她道:“你以为我是违心之论,说着玩儿的?”
严慕飞道:“该是,涵英,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她冷笑说道:“你这是自我安慰,还是……”
严慕飞道:“涵英,是与不是,你我都明白,对于已成过去的当年,你应该体谅我的苦衷……”
她道:“我体谅你的苦衷?谁来消除我的羞愤?谁同情我的遭遇?谁又能还我十多年珍贵的青春?”
严慕飞道:“涵英,我愧疚,也自知负你良多……”
她道:“愧疚两个字并不足以补偿一切!”
严慕飞默然不语,半晌始一叹说道:“好吧,涵英,我不说了,请告诉我太祖的陵寝在何处?”
她道:“这才是笑话,世上三岁孩童也知道在‘孝陵’!”
严慕飞道:“涵英,你不用瞒我……”
她道:“我瞒你什么?”
严慕飞道:“我去过‘孝陵’了……”
她道:“那你还问什么?”
严慕飞道:“涵英,那儿不是太祖的埋骨处。”
她叱道:“你胡说,你是想……”
严慕飞道:“涵英,你明明知道。”
她道:“我知道什么?我跟天下人一样,只知道太祖的陵寝是‘孝陵’,太祖的埋骨处在‘独龙阜’。”
严慕飞道:“涵英,那儿只有一具空棺……”
她叱道:“严慕飞你想死?这是什么事?岂容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你知道这若是传到朝廷里去……”
严慕飞道:“涵英,你也该知道,以太祖当年炮打功臣楼,火焚凌烟阁这两件事情来看,他是该另有埋骨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