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珍惜,所以我才一直没舍得离开……”
说到这里她忽然语声一顿,但眼睛却更亮了。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晋艺宸又是微微一笑,然后直接对银花娘和朱泪儿道:“走,我带你们去看场好戏。”
……
那座孤立的小楼此刻早已被烧得倒塌了,自浓烟中看过去,只见四面已有不少黑衣大汉在清理火场、扑灭余火,只是却看不到俞独鹤等人。
晋艺宸这时已带着银花娘和朱泪儿两人蹿到了与那小楼相邻的另一栋民宅的厨房那边,结果只见那角落里还有个水缸没有被烧破,只是缸里的水已被烧得直冒热气了……
“呵呵,运气不错!”
就这样,晋艺宸直接掀起了那膛上的锅,并将那缸里的水全都倒了下去。结果等到膛里的热气全部散出之后他们便又钻了进去,并且还将铁锅重新盖在了膛口上!
“只有炉膛是永远也烧不坏的,相公你真是绝了。”在钻进了炉膛之后银花娘立即就忍不住轻笑道。
这时却见晋艺宸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毕竟这个办法可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原着中的俞佩玉想出来的。
言归正传,这时因为炉膛里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而根本不能让三个人很舒服地呆在里面的关系,晋艺宸也只得使出《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缩骨功来把自己整个人都缩成了很小的一团并靠在了银花娘的怀中。而对此银花娘和朱泪儿两人也是十分惊讶,只是还不等她们发出惊叹声远处便有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
仔细看去,只见此刻已有四个黑衣人走进了李家栈废墟之中,并且还俱是神情剽悍、步履矫健。其中当先一人手提着一杆红缨枪,后面一人手里则拿着一杆五股叉,至于另外两人却是右手持钢刀左手持盾牌。
就这样,在走进了李家栈废墟之后只见他们当即便是在四面瓦砾中东戳一下、西戳一下,仿佛是在查看有没有人藏在里面一般。
这时只听那提枪的人突然笑道:“堂主做事也未免太仔细了把,这把火烧过之后就连鬼都要跑,哪里还会有人藏在这里嘛!”
话音一落,却听那拿叉的人立即接口道:“你以为这真的是堂主的意思吗?”
“不是堂主的意思又是谁的意思?”提枪的那人闻言顿时反问道。
这时只听那拿叉的人忽然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们,这次堂主出山据说全是为了帮那姓俞的武林盟主的忙。”
“那放火也是他的主意吗?”提枪的那人闻言又道。
“自然也是他的主意。”拿叉的那人理所当然地道:“否则堂主又为何要不远千里地跑到这小镇上来放火?”
说着这两人便又渐渐远去,而银花娘和朱泪儿也是这才知道他们并非是俞独鹤的属下。
就这样,待这几个人走远之后,只听朱泪儿立刻就悄声道:“这俞独鹤果然是心机深沉,无论做什么事都预先留了退路,以便让别人代他受过,并让他武林盟主的身份丝毫无损!”
“正是如此。”晋艺宸叹道:“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他都只不过是在幕后主持而已,这样等到事情发生之后就可以找别人来担当罪名了。”
“的确。”
说着只听朱泪儿又问道:“要杀人他找的是怒真人,那要放火他找的又是谁?或者说这‘堂主’又是什么人呢?”
“自然就是“霹雳堂”的主人啦!”晋艺宸闻言理所当然地道:“要知道江南霹雳堂可是普天之下擅造火器的第一名家,而且若非他们放火的话火势只怕也不会发作得那么快了。”
“这样啊!”
说着只听朱泪儿又恨恨地问道:“那你可知道这霹雳堂的主人是谁吗?”
“雷风。”晋艺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