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是远远要比刚才那一刀所留下的二十二个大字更令聂风好奇。他很想知道何以一个小女孩会如斯反对“情是苦”这种说法并暗暗在昏黯墙角留言来表明自己的想法,莫非她便是那个绝世刀客的女儿,并且也如之前的聂风一样因为有一个疯狂的父亲而不得不飘泊天涯?
言归正传,正因为这数行深情无限的小字聂风也是直至如今都依然忘不了此事,乃至于也一直都很想看看这小女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只是话虽如此,可因为早已身经百战并借此拥有了极强的警觉性的原因,聂风在完成讲述之后也是立刻就不由地问晋艺宸道:“对了,不知此事你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这时只听晋艺宸继续忽悠道:“老实说在当年你爹要与‘南麟剑首’断帅决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天下会便立刻意图在你爹与断帅战至两败俱伤之际夺取‘雪饮刀’和‘火麟剑’这两大神兵,是以你们一路上的一举一动其实也一直都有人很详细地汇报到天下会的总坛来。”
“而据当时天下会的探子所报,在你们抵达那座破庙的几天之前曾有一个高逾七尺的散发壮硕汉子将那柄巨大的木刀挂在了庙中的横梁之上。而在那名汉子离开之后探子们又看见有一个脸仿佛是冰雪雕成的小女孩偷偷走进了庙中,并于一会儿之后又偷偷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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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本是在那里守株待兔的几名探子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乎在稍一合计之下他们当即便决定进入庙中好好搜索了一番。结果理所当然的,很快他们就在一个昏黯的墙角发现了这数行小字。”
“当然,本来那几名探子对此也没太在意,可等看到那柄巨刀与你爹的雪饮硬碰后所迸发的木屑竟能在周遭墙上刻下那二十二个大字之后他们却也是不得不对那散发汉子和那个雪雕小女孩重视了起来。只是话虽如此,可在那之后他们却顿时就如同是销声匿迹了一般,乃至于任天下会如何打探也未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样啊!”
聂风闻言顿时又是点了点头,只是就在晋艺宸以为自己这套说辞已能彻底过关之际却听他又质疑道:“不对,我进入天下会之时你已经离开了近半年,即当我们抵达那座破庙时你已经离会五个月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又如何能再看到天下会的探报?”
“哦,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吗?”
如是想着晋艺宸却是立刻就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在被秦宁那般摆了一道之后就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吗?”
“什么意思?”
“很简单。”晋艺宸闻言顿时就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另一段也是早早就想好了的说辞拿出来道:“想当初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在易容之后又多次暗中潜入了天下会总坛翻看各种情报以便能够握住秦宁的把柄,而这件事便是当时的意外收获了。”
“是吗?”聂风闻言点头道。
这时却听晋艺宸又继续道:“不过可惜啊,我虽然有了这方面的收获却一直都没有秦宁的把柄方面的收获,显见这家伙做事情也的确是有够滴水不漏。而再等到你被雄霸收为了第三弟子之后我顿时就觉得就算我捏住了秦宁的把柄也再无意义,还不如他日再堂堂正正地凭自己的实力走上天下会总坛去!”
“这样啊!”聂风闻言再次点了点头,然后道:“那聂某就在此祝晋大哥你能早日实现心愿了!”
“嗯,借你吉言!”
说着似乎是不想在这方面深究,只听晋艺宸又道:“好了,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如你所想的那样,当初在那庙里留下那柄巨刀的人就是第二刀皇,而刻下那数行小字的那个小女孩则也正是第二梦了,而在拥有如此缘分之下不知你可还会对娶她为妻有所排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