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古艺轻叹一口气,捻了些被褥给我,幽幽然道,“看来是将我当成你的骨头爹爹了。”叹完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对着他浅浅乖巧地微笑,便不予管我,放任我去,道了一句“不早了,睡吧”便合上了眼睛。
我甚为满足地往古艺身边钻了钻,却还是不敢碰触到他的身体,怕他看穿我想揩油的色心,唉,还是当一根骨头的好,想怎么粘着他就怎么粘。
当清晨长风起来打扫的时候,终于看穿了我想占古艺便宜的花花小肠,鄙夷地瞟了我一眼,吃饭时偏偏不给我夹肉吃,小心思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色骨可耻,揩油有罪!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