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埃及的奸细不是吗?而且,我相信男人都会对柔弱而顺从的女人比较放心的,所以我不介意伪装。
官员在前面领路,对于我显然也不那么在意了,只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不不不,像您这样身份尊贵的小姐当然会有宽敞舒适的房间,香喷喷的裕汤。小姐喜欢什么味道的呢?玫瑰?或者香草?那么,小姐要吃点什么呢?热乎乎的小麦面包还是美味的汤饼?或者新鲜的水果?当然,还有这位阁下!”他看向塔山,塔山看向我。
“上一点汤饼,再来一点野草莓吧!”我想了想,上了软软的步撵,然后进入了卡赫米什城主府,被安排在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塔山跟我住在一起,宿在外间,这换来了那名官员一个异常而了然的目光,让塔山尴尬的红了好久的脸,一直对我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最后以我的噗嗤一笑结束。
这两天里,埃及兵又攻击了两次卡赫米什,除去第一次正面相接时表现出来的慌乱,埃及兵展现出了强悍的战斗力和高到让人惊讶的凝聚力。他们就像一群疯子,奋不顾死,即使面前是同伴的尸体,为了胜利也可以毫不迟疑的砍下去。因为不再被允许上战场,甚至连城墙也不允许登上,这两天的战况我都是从塔山那里听来的,因此并不详尽,也完全没有切身的感受,唯一知道的是,卡赫米什这座古老的城墙,如果不是因为马蒂尼及时的偷袭只怕已经被攻破了。
两天后,终于,即使待在远远的房间里,那猛然爆发的欢呼还是清楚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疲惫的战士们仿佛一瞬间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呼声里满是喜悦。而气喘吁吁跑来的侍女脸蛋通红:“小姐!埃及兵被打退了!”
我没有多大的反应,直到看到侍女拍着胸脯不住的说:“天呐!据说已经有埃及兵爬上城头了呢!差一点……差一点呢……”
我手中的象牙梳才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惊讶高呼:“怎么可能!卡赫米什的城墙明明这么高!”
门外传来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我用眼神示意侍女去取一些糖水来,一抬头,果然是塔山,还有两天不见的巴尼亚。
巴尼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软绵绵的趴在圆桌上,哀叹:“要死了要死了!腰都要断了!”然后毫不客气的结果脸颊绯红的侍女递过的糖水骨碌碌喝了个干净——巴尼亚这家伙,不愧是自誉为“脑子里有所有美女资料的男人”,不过两天,就俘虏了不少女人的心呢!
塔山瞪大了眼,不满的看着巴尼亚在我面前的坐没坐相,似乎在懊恼这位曾经的手下的丢脸。
我笑着叫他也坐下,然后看向巴尼亚不断揉着的腰,不怀好意的眨了眨眼:“哦~,难道是这两天‘太忙碌’了吗?”
特意拖长的声音几乎让巴尼亚跳了起来:“天呐殿下,你不要冤枉我的‘尽忠职守’!呜呜,你不知道这些埃及兵有多疯狂,还有那些陆陆续续上阵的奇怪东西,我简直快死了!嗷,我特意为我无数的美女留下的腰啊!”
这个浮躁的家伙显然不值得相信,我转头看向塔山。
或许是因为马蒂尼已经许诺要娶我为正室的缘故,塔山他们如今在很多事上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征询我的意见,丝毫不在乎我是个巴比伦人。不过,对于我最急切的想要出去的请求,鉴于我在瓦舒加尼的不良行径就被残忍的驳回了。
塔山向我详细的形容了战场上出现的东西,因为不善表达,他还特意取来了芦苇管在粘土板上刻画起来。
看到他刻画出来的东西,我惊讶的瞪大了眼:“投石机?”
我不知道投石机具体出现在哪个年代,但是,绝对不会太晚,至少在中国来说战国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了。这种武器在冷兵器时代的攻城战中一直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中国象棋中的“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