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老钟家的笑话?”
“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钟麒麟不管钟棋,对吴迪笑道:
“小五,没想到你第一次到大哥这里就被带到了局子,哈哈,晚上多喝几杯,我让大熊那熊货给你赔罪。”
“大哥,大熊怎么改当警察了?”
钟麒麟的脸阴沉下去,半晌方道:
“半年前一次执行任务,田鼠的分队被野狼那一伙人伏击,田鼠、榆树牺牲,大熊受伤转业,麻雀和机器猫转到狐狸的小队了。”
钟棋的眼圈红了,
“田鼠、榆树都没了,你怎么没给我说?”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这是我们军人的宿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是我们自己走出的路!有什么好哭的?像个娘们一样!他们为了掩护战友撤退,求仁得仁,死得其所!送他们上路那天老子让所有的战士笑着开枪送行!不笑的老子关他们的禁闭!因为那两个小子就喜欢笑,天天笑,是团里的活宝!”
钟麒麟的眼眶红了,常琳琳更是低声啜泣起来。
沉默了片刻,大熊忽然撞开门,冲了进来,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
“报告首长,他们招出落脚地了,就在边界的青龙山龙岩坳!”
“青龙山在缅甸境内,不能出动大部队,他们有多少人?”
“十七个,首长,让我跟着去吧。”
“那他们三个跑到市区干什么?还有没有人和他们一起进城?”
“他们进市区采购,正好赶上市场搔乱,就想趁机抢一把,没有其他人漏网。”
“采购?他们约定回去的时间了吗?身上带联络的工具了吗?马上审讯出他们的第二、第三集合点,告诉狐狸和鸽子,通知团部第一小队、第三小队一级战备待命!”
“是!”
钟麒麟站起来,对钟棋和常琳琳说道:
“敌人很狡猾,今天招待不了你们了。市区还是比较安全的,你们这几天最好不要到处乱跑,抓住野狼我再找你们。”
吴迪他们和会议室出来的几个人会合,离开了警察局。
王胜在大门口和吴迪他们告别,年轻人低垂着头,显得没精打采的,吴迪问道:
“小子,看你解石的时候意气风发,人送解石小王子是也!怎么受了这点挫折就垂头丧气的?人谁没有赌垮的时候?何况你还只是个负责解石的,选择权又不在你?”
“大哥,就是这句话,选择权又不在我。我现在才发现,我辛辛苦苦学了数年的解石,到头来什么都不是啊!如果没有好的石头给我,我还当个屁的解石小王子?”
“我看你是钻到牛角尖里了,这个社会讲求分工合作,每一个分工环节都要有人去做。就像解石,一般人认为一刀下去,完事大吉,可是只有我们这些行里人才知道,赌对了一块石头,找错了解石师傅,一样会解垮!更不要说那些开窗的高手了,不一样是你们解石师傅?”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受制于人不好。”
“唉,交浅言深了,我就再送你一句,路是自己走的,出身可能无法改变,但命运是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回到宾馆,钟棋跑到吴迪的房间,懒洋洋的说道: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当老师的嗜好。”
“那是你没有经历过抉择。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我刚到京城的时候。没有做成一笔业务,又不想问家里要钱,只有狼狈不堪的住地下室,每天啃大饼度曰。呵呵,那时,我差点以为坚持不下去了。”
“哼,能没有抉择吗?大哥是兵王,二哥是政治新星,你能知道我的压力有多么大吗?可是我就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有错吗?可你看,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