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间时,伊尚静猛地坐沙发上跳了起来:“完了完了,不是要开董事会的么?我怎么睡着了?裴尔凡怎么不叫醒我?”忽然发现自己是睡在沙发上的,而且还是裴尔凡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难道是裴尔凡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再看见自己身上盖着的小毛毯,心里便开始郁闷了,这毯子是自己平时偷睡觉或中午办公室无人时,用来盖在自己身上睡觉用的!而现在,则是经过裴尔凡的手盖在自己的身上,也就是说,裴尔凡根本就是知道自己很明目张胆地偷懒睡觉,且还自己准备了相应的‘道具’!
“太可恶了!那几个老东西真的是太可恶了!根本就是小瞧人嘛!”张佳成愤怒地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非常地大声,可见他是非常地生气,“尔凡,当时你怎么不反驳他们?或是当面揭穿那个老东西的谎言,直接把他除掉!”
“你小声一点!尚静还在睡觉!”裴尔凡轻声地说着,但对于站在门后面的伊尚静来讲,仔细地听,还是能听见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的是连根拔除,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那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没见他们的动作是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猖狂了么?”张佳成虽然放小了音量,但声音里的怒气却没有少一分。
“现在不谈这个了!隔墙有耳!”裴尔凡不急不缓地说了这么一句,“阿成,要沉得住气,要学会忍,能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哦!你是圣人,很能忍的!”张佳成无耐地说着,同时也靠近裴尔凡的办公室的门,伸手便要推门。而伊尚静此时却不知是该出去还是该回去继续睡觉——显然,他们刚才的谈话,不希望第三者听见。如果转回去睡觉,那他们一进来,不就见着自己睡觉的样子了,虽然自己常在裴尔凡的面前睡着,但还是有些尴尬的;如果站在这里,那不就表示自己已经听着他们的谈话了?!唉,怎么办才好?真是进退两难啊!算了,还是开门吧,大不了,他们把自己辞了,总不至于会杀人灭口。
心一横,一手抱着那张毯子,一手转动门把,将门打开了。
这边,张佳成本想伸手去开门的,却被裴尔凡握住了那将要转动门把的手。张佳成先是不解,后来想起了他的办公室内还有另一人,于是把他的手推开,笑了起来:“喂,兄弟,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大不了不进去便是了,我是不会喜欢看懒虫睡觉图的。啊……哟呀!门怎么忽然动了?”
当伊尚静将门打开后,张佳成变撞了过来,一时没稳着脚,直直地被他压倒在地了。“哎呀!”伊尚静只觉得屁股一阵生疼,脑袋也撞在了地上,脑子里翁翁地响着,疼得麻木了。
“张佳成!你……”裴尔凡见张佳成压在伊尚静的身上,而且还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式,便怒起来了,怒张佳成压着伊尚静了,也怒自己没有拉着张佳成,更怒伊尚静不早不晚的,偏这会子开门!但一见伊尚静疼得咬牙,眼角含泪,所有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赶紧一把将张佳成推开,将尚静扶起来,一脸担心地问:“尚静,摔着没?哪里疼了?”
你说摔着没?一个一百几十斤的人生硬硬地将你扑到地上,能没被摔着么?你还真当我是一铁人啊!疼?当然是屁股最疼了啊!但这要我怎么说得出口?“没事,只是脑袋很疼!”伊尚静不敢当着他两人的面揉揉屁股,便一伸手,轻揉着脑袋。
“喂!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也摔倒了啊!你还推我?!”被裴尔凡推开的张佳成坐在了地上,直嚷着,“重色轻友,河没过完就开始拆桥了!”
裴尔凡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揉着伊尚静的脑袋,伊尚静一愣,这才想起刚刚裴尔凡脸上露出的担忧及这会子满眼的温柔和那无比轻盈的动作。“过一会儿要不要去医院照个片,看看有没有摔着?”裴尔凡边揉着伊尚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