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莫
名其妙。
雀使门下惊悲不已,纷纷挤上前,霍锦儿警觉地朝院中疑望一瞬,忽转身喝
道:“灭门瘴!大家小心!所有人都退后!不可碰触两人身子,两人恐是受染疫
毒而亡!”
乌鸦顿足急道:“怎么可能!才进去短短一会儿!”众人将雀使门下诸人劝
离,退往坡下。纪红书神色惨然,一言不发,解下身后披风,将手一扬,披风缓
缓飞去,将蝙蝠与小狂蜂两人脸面遮住。
众人默然举哀,坡下一片寂静。
白鸽哭得两眼通红,不住抹泪,泣道:“蝙蝠大哥,小狂蜂大哥!怎会如此?
呜呜…”
众人也是满腹狐疑,霍锦儿指着院内挨着院墙的一裸大树,道:“你们瞧…
那叶片!还有…院内飘着的白气!”
那是临安常见的冬青树,院外荒地上也有许多株一样的树,叶片舒展,虽入
秋,叶色犹为青绿,但院内那株冬青,此际便如有数万只春蚕爬在上头,大口吞
吃叶片一般,满树叶片瑟瑟微动,眼见着叶片不断打卷收缩,并且色泽变得枯黄,
情形可怖之极。而院内半空,漂浮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白气,彷佛凝聚在空,风吹
不散。
霍锦儿道:“那白气……应是蛇山术士的‘灭门瘴’!此瘴掺有疫毒,五十
步内寸草不生,人畜受之,转瞬皆亡!”
乌鸦悲声怒道:“这时才瞅见…有个屁用!”
霍锦儿耳听乌鸦戳责,并不争辩,朝辕门兽招手道:“六哥!你快过来,让
我瞅瞅你的手上!”低头检视了辕门兽的双掌,道:“六哥,幸亏是你,浸淫毒
掌多年,百毒不侵,但也不能大意,快去洗洗手”转身喝令她的两名侍从:“你
们赶一辆车,将六哥送到僻静之处,以药沐身,五日后没事方可出屋,你们也须
小心,该知道怎么做?”两名侍从应:“是!”当即从东府旧属中弄来一辆马车,
将辕门兽送走疗毒。
霍锦儿此时方抬头对雀使众人歉声道:“对不住,我未能及时察觉到那会是
‘灭门瘴’。临安郊外,田间地头,入秋常焚烧干草,烟气四漫,甚是寻常。仅
凭肉眼,实难辨出那是‘灭门瘴’……”
宋恣皱眉道:“这‘灭门瘴’是何来头,恁地歹毒霸道?”
霍锦儿叹气道:“三哥,只怕咱们都弄错了!”
宋恣道:“怎么?”
霍锦儿道:“之前咱们只道那几个不入流的蛇山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