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策啊好計策!」就在拓跋雄一家傷心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眾人均是吃了一驚!
那拓跋雲脫口而出:「宗寒?」
那地牢的大門處,便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眾人面前。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陳揚和明知夏。
陰巡空與陰無風也看向了他們。
陳揚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陰巡空的身上,並說道:「你們在我和知夏到來之際,便將我的二姐夫南俊鋒給殺死了。因為你們知道,我一來就要帶走人。然後,你們都在地牢里等著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原本你們是打算我見到南俊鋒已死,就會非常惱怒。而拓跋雄你的兒子拓跋英明就會來挑釁我,說人是他殺的。拓跋英明在電話里就已經挑釁過我一次,我再一怒,給他一掌什麼的……」
他頓了頓,卻是看向拓跋雄,道:「只是拓跋雄,你好糊塗啊!你以為他們就是想讓你兒子受傷,卻沒想到他們原本就是要殺死你兒子的。」
陳揚說到這裡,又轉而看向陰巡空和陰無風,道:「等拓跋英明死後,你們兩人就會出場將我逮捕起來,然後等裁決所的人來接手。這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沒人關心。但裁決所的孤獨斜陽卻有足夠的理由將我帶回裁決所進行裁決審判。真是好計,毒計!只要我走進這裡,無論我怎麼做,都是死路一條。就算我不打拓跋英明,你們一樣會說我給拓跋英明下了暗手。」
明知夏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剛才她與陳揚離去之後,便問陳揚,為什麼突然要走,不是要把人帶走嗎?
陳揚便對她說道:「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加上拓跋雲的態度,基本上就可以斷定,孤獨斜陽安排的人已經先到,並且做好了陷阱等我們進去。」
「你覺得是什麼陷阱?」明知夏忍不住問。
陳揚道:「孤獨斜陽要做的就是將我帶回裁決所進行審判,而只要我們進去,裡面發生了命案。那麼,他就有理由帶我們走。因為他現在要做的是審判,而不是定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那可憐的二姐夫已經被殺了。而拓跋英明也被他們下了暗手,我進去之後,只要和拓跋英明起爭執……當然,起不起爭執,他們都會把帳算到我的頭上!」
明知夏聽得毛骨悚然。
此時,她與陳揚一道回來,便見到眼前的情形居然和陳揚所猜的分毫不差。
這一刻,明知夏不僅僅覺得對方毒辣。同時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小學弟當真智計恐怖,只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便已猜透了對方的布局。
而她呢?她覺得自己如果沒有陳揚的提醒,便已經傻傻的被人算計死了還不自知。
「哈哈哈……」就在這時,陰巡空大笑起來,他的笑都給人一種陰森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很好笑嗎?」陳揚掃視陰巡空一眼。
陰巡空道:「宗寒,你的確很聰明。難怪我們孤獨大人都對你有些束手無策,但我要告訴你,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不回來,我們還需要費些手腳去找你。你現在回來了,那就和我們的計劃沒什麼衝突了。我們現在抓了你,一樣可以將你送到裁決所那裡去。」
「不!」陳揚微微一笑,道:「事情和你們想的其實大不一樣。我若直接進來,與拓跋英明產生了衝突。這筆帳就是糊塗帳……但現在,這個帳清清楚楚。那麼,這裡發生了兩樁命案。第一,我二姐夫的死。第二,拓跋英明的死。我認為這兩樁命案的死都與你們二位有關係,所以現在,不是你們要帶我回裁決所。而是我要帶你們二位回審判院去接受我們的審判!」
陰巡空和陰無風頓時臉色一變。
他們終於明白這小子為什麼要去而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