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心頭漸漸沉重起來。他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他從內心深處不想傷害瓦那奴兒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孩兒。
可他知道,自己註定要給予她最殘忍的傷害。
以後,她還會再相信別的男人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午夜時分。
陳揚和瓦那奴兒上了岸。
這個時候,瓦那奴兒的確是該回學校了。
上車之後,陳揚開車送瓦那奴兒。
零點三十分,陳揚將瓦那奴兒送到了學校大門處。
那學校大門已經關閉,不過瓦那奴兒知道一個可以翻牆進去的地方。
瓦那奴兒下車之後,陳揚忽然上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了瓦那奴兒的唇。
她的紅唇溫潤柔軟,帶著一絲的冰涼。
瓦那奴兒在這一剎那間,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反應過來時,臉蛋再度羞紅。
「我要走啦!」瓦那奴兒說道。
她說完轉身就跑。
不過她還是要爬牆而入,所以很快,她站在牆壁處有些犯難。
對於她這種乖巧的女孩子來說,翻牆的確不是好手。
陳揚主動請纓,說道:「你踩在我的背上上去。」
瓦那奴兒有些猶豫,說道:「不太好吧。」
陳揚咧嘴一笑,說道:「這是我的榮幸啊,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
瓦那奴兒抿嘴一笑,心頭甚是甜蜜。
不過馬上,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從四面八方突然湧出了一群清一色的黑衣人。
一共大約百來個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圍了過來,一個個的好不威風。
陳揚與瓦那奴兒都是吃了一驚。
兩人馬上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因為帶頭的人正是之前被陳揚暴打的皮托爾。
不過此刻,皮托爾不是老大,他是跟在一個光頭男子的身邊的。
那光頭男子穿著唐衫,氣場極為強大。
這個光頭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皮托爾的父親。也是泰國東部街的地下教父,他叫做托尼。
托尼是個泰拳高手,他是依靠拳頭打下這片江山的。他的修為已經到達了金丹的地步!
托尼雖然是金丹高手,但他的性格還是很囂張。金丹之道,講的是念頭通達,隨心所欲。可沒誰說達到金丹之境就得是好人,是禪師的。
「你快進學校。」陳揚當機立斷,立刻弓身,想讓瓦那奴兒走。
他這時候蛋疼的很,尼瑪,這下瓦那奴兒在身邊,自己不展現武力,不得被揍死。
雖然瓦那奴兒有聖師的元神,可自己起碼得先擋擋,不能把她先推出去啊!
所以陳揚覺得將瓦那奴兒送走,他反而好發揮一些。
但是這時候,瓦那奴兒怎麼可能放陳揚在這裡。她知道,自己如果真走了,陳揚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話說回來,陳揚這麼做,瓦那奴兒心裡是感動的。她覺得陳揚是一個很有擔待的男人。
「你們這對狗男女就別謙讓了,因為今晚你們誰也走不了。」皮托爾殺氣騰騰。
陳揚便立刻攔在了瓦那奴兒的面前,他冷冷的看著皮托爾。
過不多時,一眾人上前來將陳揚和瓦那奴兒還有那輛法拉利圍了個水泄不通。
托尼淡淡冷冷的不說話,但他眼中也滿是戾氣。
皮托爾看向陳揚,說道:「你之前說誰都不能侮辱你媽對不對?我就艹你老母了,怎麼樣?你老母就是個賤人……」
陳揚眼中閃現寒意。
他極力忍住,森冷的對皮托爾道:「我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