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陳揚站在了侯建飛的面前。
侯建飛坐在沙發上,他面色和藹,並沒有表現出責難意味來。
「現在看來,華小域這幫人本就是存心想和你較量一番的。你躲,著實是躲不過!」侯建飛說道。
陳揚苦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當初一文不名就喜歡被人盯上。現在又被盯上了……」
侯建飛笑笑,道:「你已經平靜了很多年了,是該來些挑戰了。你現在著手和牧君正的決戰吧,至於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想。再大的問題,師父給你擔著。」
陳揚心中湧現出感激之情來。
他沒想到侯建飛這般仗義。當下便說道:「謝謝師父!」
侯建飛說道:「如果不是你,我的職業生涯都早已經結束了。當年那件事情之後,我就已經決定將命運與你捆綁在一起。所以,有些事情,當你覺得必須要做的時候就去做。師父與你共榮共損!」
陳揚重重點頭。
之後,他又忍不住提醒:「師父,您這邊也可與光明議會聯繫一下。」
侯建飛說道:「這我知道,放心吧,師父心裡有數!」
牧君正很快就向陳揚下了挑戰書。
挑戰書的內容就是十日之後,於隨樂空間裡決戰,生死與人無尤!
如若不死,那麼輸的一方則任由對方處置。
陳揚接受了牧君正的挑戰。
這封挑戰書就送到了侯建飛的手上,侯建飛則是給牧君正的父親去了電話。
牧君正的父親叫做牧天恩。
牧天恩在審判院裡乃是一名位高權重的長老。
侯建飛在電話里說道:「牧長老,相信事情你應該已經清楚了。如今,君正和我徒弟要進行生死決戰。挑戰書就在我的面前,到底是否批准,我聽您的。」
牧天恩淡淡一笑,道:「華小域那孩子囂張跋扈我是知道的,他受點教訓我看也很應該。君正要跟你徒弟挑戰,我也沒有意見。孩子們不經歷一些真正的腥風血雨是不可能真正長大的。」
侯建飛道:「好!」
牧天恩接著說道:「華小域的父親華武陽是個特別護犢子的人,若非如此,華小域也不會是這個性格。你要小心一些……」
侯建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會小心。多謝牧長老提醒!」
接下來的幾天,陳揚繼續上課。
牧君正和牧小離則沒有上課。
華小域更不用多說,養傷去了。
那前面的三個位置就空了出來。
但陳揚也沒興趣再去坐,主要是陳揚不想帶著苦紫瑜和花解語去坐。
他不怕明槍暗箭,但這兩個小姑娘承受不住啊!
坐在那三個位置上,太扎眼了。
花解語和苦紫瑜每天看陳揚照常上課,兩個小姑娘別提多著急了。
花解語說道:「宗寒大爺,人家都去閉關了。你天天上什麼課啊?」
陳揚說道:「我這不閉關一年才出來嗎?再去閉關也沒什麼用了。」
苦紫瑜說道:「可是萬一他突破了呢?」
陳揚笑笑,道:「突破就突破唄!」
他好像是一點也不著急。
周末的時候,陳揚還約了苦紫瑜還有花解語去外面逛逛。
花解語感到無語:「就只有三天了,三天後就要決戰,你還有心情去逛?」
陳揚說道:「笑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這都改變不了什麼,所以我還是寧願笑著過。」
苦紫瑜倒是了解陳揚多一些,便說道:「解語,你也不要太著急。他這人,看似沒譜,其實心裡都有數。」
花解語也沒別的辦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