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的。這並不是你想要炫耀,而是你要讓審判院的人也知道,你是個千載難逢的奇才。是吧?」
陳揚哈哈一笑,道:「全都被你猜中了。」
盧娜道:「有沒有考慮過,回議會為我師父效力呢?如今我們光明議會很缺你這樣的人才。」
陳揚說道:「去議會其實沒什麼意思,苦大師是永遠的領袖。而且,議會的清規戒律不大適合我,我不認為黑暗教廷的教義是正確的。也不認為議會的教義是正確的。其實我最想去的是裁決所,奈何,我不知道裁決所的路怎麼走。但至少,去了審判院之後,是有機會接觸到裁決所的。」
盧娜道:「你已經和牧君正他們結下了這樣的仇恨,你還敢去審判院?」
陳揚道:「那有什麼不敢的,牧君正的父母是審判院的。但審判院並不是他父母的,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盧娜道:「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畢竟,你是在我們議會裡長大的。」
陳揚道:「議會於我有養育之恩,這一點我牢記在心。就算我去了審判院,裁決所,但我的心都是向著議會的。黑暗教廷不停的在送人進審判院,不是嗎?」
盧娜道:「沒錯。實際上當初送你們來,就是想要讓你們去審判院的。只不過,後來我和你之間發生了一些誤會。」
陳揚一笑,道:「我們所有的誤會都已經在那個吻中煙消雲散了。」
盧娜狠狠的瞪了陳揚一眼。
「原本的打算是在你們這些優秀的人中來做選擇,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代表議會來給你們授予勳章。你們也要立下血契,然後再進入審判院。這是原先的程序……紫瑜已經立下了血契。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呢?」
陳揚拒絕道:「那不行,我已經和我師父有了關聯。我代表了侯家,不好又去和議會勾勾搭搭。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如果我能幫到議會的時候,定然是義不容辭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盧娜也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下就不再多說。
陳揚忽然又問道:「對了,盧老師,可以問你一個比較私密的問題嗎?」
盧娜直接了當:「不能!」
陳揚道:「你這輩子不打算結婚嗎?」
盧娜看了陳揚一眼,道:「有些事情,說多了,做多了就會讓人反感。適可而止吧!」
陳揚笑笑,道:「這就是我不喜歡光明議會教義的原因,似乎男歡女愛都是一種罪過。你說適可而止,我卻不願。我就是這樣的性格……我還知道,你從未談過戀愛。你應該快有兩百歲了。許多女性像你這個年齡都有孩子了。當然,我不是說女性一定要結婚生子,只是,你到底在追求什麼呢?」
他的話,實際上對盧娜有些冒犯。
一般知情識趣的人,聽到對方說適可而止的時候,就會不再追問。
可陳揚不是這樣,他對盧娜的一些話和做法都帶著一種侵略性。
盧娜站了起來,道:「到此為止吧,我要走了。」
陳揚道:「你要走,我自然攔不住你。其實我一直都想活的很通透,灑tuo。人活一遭,走一遭不大容易。活著,是為了自己而活。意外和明天,誰也不知道那一個會先來。所以,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盧娜忽然又重新坐了下來,她重新審視陳揚:「你覺得你活的很通透嗎?」
陳揚道:「我活的通透,但不灑拖。因為我還沒有灑拖的資本,如果我夠灑tuo,我出關的第一天,華小域他們就該挨揍了。而且,牧君正也不會跟我打成平手。不過,這也正常。祖神尚有不灑tuo的地方,我又怎可能完全灑tuo。不過是……儘量灑tuo,儘量不留遺憾罷了。就像我覺得和你相處很愉快,所以我就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