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龍豬還是有聰明的時候嘛!」
小龍白了陳無極一眼,已經懶得反駁了。
陳揚和藍紫衣也是好笑。
接下來,不免又談到再往後的路線。
藍紫衣說道:「無極來了倒有個好處,大家都懷疑你是陳揚什麼的,無極之後就可以用陳揚這個身份出現,粉碎所有人的懷疑。」
陳無極一笑,道:「扮別人我很難扮的像,但要扮老大,我可是一扮一個準。」
陳揚眼睛一亮,道:「這是個好法子。就算天尊這些人不信,但普通的民眾還是會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們演出做出一種被迫害,然後反抗的苦情戲來。」
藍紫衣道:「是的。」
無憂教內部,距離上次準備施展天攻之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對於雲輕舞一行人來說是倍感屈辱與煎熬。
眾高手在這裡守著倒是沒什麼,大家都是修行之人,打個幾十年的坐都沒問題。
可是就這樣提心弔膽的防備著一個人,著實是讓人感到屈辱。
下面的也不免猜想,那宗寒是不是已經遠走了?
若是他已經離開了,自己這幫人還一直這般守著是不是挺傻的?
如果他一直不來,自己這幫人就一直這麼守著嗎?
雖然大家都可以打坐,但是教內還有其他的事務是需要處理的。
都這麼耗在這裡,那又怎麼成呢?
迫於壓力,雲輕舞解除了高度戒備,讓眾高手先回自己的崗位各司其職。但也命令眾高手需時刻保持警惕,一旦這邊發出召令,他們也需要立刻回歸。
雲輕舞和流風霜私下也聊到了這個問題。
雲輕舞問流風霜:「你怎麼看?」
流風霜苦笑,道:「看哪方面的問題?」
雲輕舞道:「廢話,我當然是問你關於宗寒,你覺得他是走了,還是在等待時機?」
流風霜道:「宗寒做事,可不會半途而廢。」
雲輕舞道:「他應該知道,耗的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他也要懼怕太上教主傷勢痊癒。」
流風霜道:「這口惡氣,他咽不下的。他一人之力已經足夠厲害,如今又得了幫手。我看他就是想我們放下防備,然後出其不意的來攻擊咱們。」
雲輕舞道:「空間之門的陣法我們時刻都在變化著,他上次破解了那麼一會所得出來的軌跡又得重新來過。他破解的時間足夠我們來布置天攻之術。」頓了頓,又道:「霜兒,說實話,我是真有些不服氣。上一次他是從我們手裡逃走了,但幾乎沒怎麼跟我們正面交手。我真不信,我們偌大一個無憂教會怕了他。」
流風霜道:「話不是這麼說,即便我們能勝,也會傷亡很重。眼下沒這個必要……太上教主一定有自己的考慮,天尊也不會坐視不理。等這段風頭過去,日後自然有反擊之時。他宗寒也不可能一直跟咱們耗在這裡的。」
雲輕舞道:「真他媽的憋屈!」
這一日,雲輕舞又得到白石長老的報告,宗寒出現在了外圍,正在嘗試破解空間之門。
雲輕舞吃了一驚,暗道:「果然還是來了。」於是立刻下達召集令,讓眾高手閃電集合。
等他們集合完畢之後,天攻之術迅速啟動……
不過,就在天攻之術快要啟動的時候,那外面的宗寒轉身就走了。
於是,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又白忙活了一場。
每一次啟動天攻之術,都要耗費大量的資源和丹藥。
「他什麼意思?」傷血長老在無憂總壇里憤怒的道。
「不如上去跟這狗日的拼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嗎?」也有另外的高手怒吼。
流風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