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作他想,他背了文天准,道:「走吧!」
於是一行人繼續攀登山峰。
越往上走,空氣越是稀薄。
那四周也越是蒼涼,放眼看去,全是一片火紅之色。
天上明月皎潔,空氣中寒流侵襲。
這上山峰之路並不長,但是四周的黑暗中卻是危機四伏。陳揚都能感覺到這座山峰上隱藏了無數高手。
便在這時,陳揚一行人看見前方有波動。卻是大約二十來人的隊伍正在圍觀著幾大高手的決鬥。
「別去看熱鬧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文天准馬上對陳揚說道。他真是怕了這少爺了,怎麼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看見什麼都要去插上一槓子呢。
陳揚卻是不以為然,他說道:「你懂個毛線,現在誰都在等那玄黃神谷種子。第一個得到玄黃神谷種子的,肯定就是個靶子。咱們這時候貿然前去,若是得了玄黃神谷種子,那不是找死?再說了,現在玄黃神谷種子還沒有多大的力量,在誰手上都不可怕。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融入到這個事件裡面來。你總是想獨善其身,那怎麼可能辦成事兒?」
沈墨濃笑笑,說道:「反正你不管做什麼都能說出一番大道理來。」
文天准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了下去。
陳揚當下就對沈墨濃和文天准說道:「你們兩人還是在這附近等我,我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沈墨濃說道:「這麼多人圍觀,怕什麼?我們去湊個熱鬧啊!」
陳揚說道:「要是沒有文天准在,自然是可以湊熱鬧的。但是現在,咱們一旦發生什麼意外,還要照顧他,這頗為麻煩。還是我先去看一看比較保險。」
「你不去看,那豈不是最保險的?」文天准沒好氣的說道。
陳揚說道:「任何機緣都是要去做去闖的,光做壁上觀,等天上掉餡餅嗎?」
他說完之後就丟下了文天准,接著朝那人多的地方竄去。
文天准和沈墨濃卻是拿陳揚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沈墨濃也帶著文天准到了一個制高點暗中觀察現場的情況。
那場中卻是三名白髮老者正在圍攻一名喇嘛!
那喇嘛看起來卻是三十來歲,他眉目清秀,俊逸不凡。
好一個俊俏的喇嘛啊!
而那三名白髮老者卻是鬚髮皆張,他們驅使著各自的飛劍不停的攻殺中間的俊俏喇嘛。
那喇嘛一身明黃色的喇嘛服,他端坐在中間,卻是氣定神閒。而且,他周圍有一層佛光環繞,那三名白髮老者的劍光如何也攻不進俊俏喇嘛的佛光之中。
「如此深厚的佛法,如此深厚的法力,難道這喇嘛是印月喇嘛?」陳揚不由暗自猜想。
「可這傢伙也太年輕了吧?他看起來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那血河老祖等人卻是年老,他怎會是那些人的師父?」陳揚一時之間猜疑不定。
當然,陳揚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雖然這喇嘛看起來年輕,但也許是他神通廣大,駐顏有術呢?
就在陳揚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俊俏喇嘛卻是開口了,他說道:「大日如來,賜我靈光。」這似乎就是一句類似阿彌陀佛的佛號。接著,他說道:「貧僧與幾位施主無冤無仇,施主們何苦要苦苦相逼?」
那其中一名為首的白髮老者卻是說道:「哼,印月喇嘛,你不要惺惺作態了。這一次,你們密宗全體出動,還不都是為了那件奇寶。」
「果然是印月喇嘛!」陳揚心中一動。
印月便說道:「大日如來,天下奇寶,有能者居之。你我既然都是為了奇寶而來,那也不存在誰對誰錯。你們來攻擊貧僧,這真是好生沒有道理。」
那老者說道:「印月,當年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