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感慨無比,他說道:「我這一生,落魄過,風光過。本來以為這一生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在這半隻腳踏進棺材板的時候,卻遭逢這樣的禍事。想來也是以前總是造了些殺孽,才會有此報應。」
吳伯在一邊說道:「老爺子,可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您終是福緣深厚,即便是如此大劫,也能有陳小兄弟這樣的奇人從天而降,前來解圍。」
陳揚站起,說道:「吳爺爺,司徒爺爺,晚輩和靈兒是同學,便也是您們的同學。您們喊我陳揚和小揚即可。」
司徒炎看向陳揚,他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我就在陳揚你面前托大,便喊你一聲小揚了。」
陳揚說道:「理應如此的。」
司徒炎說道:「小揚,你是靈兒的同學?」
陳揚說道:「是的,我們從初中開始就是在同一所學校,後來的高中也都是同班同學。直到大學才不在一個班上了。」
司徒炎說道:「我只是很奇怪,小揚你這一身修為是怎麼練出來的?你這個年紀,應該還一直都在學校里。」他頓了頓,說道:「小揚,咱們都是學武的人,很多東西也不用說的太明。以你的修為,你不僅僅是武學奇才。憑你對敵的經驗,便該是久經沙場之輩。可你又一直都在學校里,這讓我實在有些想不通。」
陳揚說道:「司徒爺爺,您是長者。長者相問,晚輩斷不敢撒謊。只是晚輩來歷的確有些秘密,可也不便說出來。晚輩唯一能和您與吳爺爺保證的是,晚輩對您,對司徒家,對靈兒絕無半點惡意。」
司徒炎說道:「明白明白,你不方便說,那就算了。小揚,你也放心,我和你吳爺爺都不會懷疑你的居心。話說回來,你挽救於我們水火之中,又救了靈兒。這司徒家,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不必跟我有什麼拐彎抹角的。」
陳揚說道:「我也知道,這世上斷然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對司徒家來說,的確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而且,也的確不是沒有原因的。若有一天,時機成熟,我一定會向爺爺您講清楚這其中的緣由。」
「好好好!」司徒炎一笑,說道:「這個事,咱們揭過不提。」
「謝謝爺爺!」陳揚直接喊起了爺爺。
在那一世里,他本就是這麼稱呼司徒炎的。
之後,陳揚又說道:「對了,爺爺,為什麼洪秀蓮這次會突然向您發難?還有那兩名黑衣老者是什麼人?」
司徒炎說道:「洪秀蓮一直都忌憚我的一些寶貝,但是這些年裡,我也一直壓制著洪秀蓮。那兩名黑衣老者的來歷成迷,也不知道洪秀蓮是從那裡找來的。」
吳伯說道:「想必洪秀蓮突然發難,也是仗了那兩名黑衣老者的勢。」
陳揚說道:「如果那兩名黑衣老者只是單純的高手,這事也許就到此為止了。但我怕黑衣老者背後還有什麼組織,或是還有高手。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個事情就不會善罷甘休。」
司徒炎吃了一驚,他說道:「小揚,你的考慮不無道理。」
吳伯說道:「那依小揚你的意思,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陳揚沉吟一瞬,隨後,他說道:「之前燕京的高層發生了很大的變動,有神秘的蟲族想要製造毀滅世界的動亂。但好在軍神陳凌力挽狂瀾,將蟲族的陰謀擊破,並且聯合了國,y國等國家一起發動。」
司徒炎說道:「我也聽說過了,燕京所有人都打了一種疫苗。聽說就是和那蟲族有關聯!」
陳揚說道:「之後,軍神將蟲族差不多是連根拔起了。但是那蟲皇始終不知所蹤。」
「蟲皇?」司徒炎臉色凝重起來。
吳伯說道:「小揚你懷疑這些黑衣老者和蟲皇有關係?」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