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陳揚就帶著陳念慈回到了燕京的那間飯店包間外面。
跟著,推門進去。
陳念慈很快就和秦寶兒道歉了,秦寶兒被陳念慈稍微一哄,也就破涕為笑了。莫語在一旁也高興起來……
隨後就是陳念慈興高采烈的,他反倒是充當起了活寶的角色了。
這頓飯,吃得很是高興。
宴席散後,秦寶兒嚷著要去陳念慈的家裡睡。軒轅雅丹也就答應下來。
這幾個孩子在一起,從小便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不得了。
小艾則是回學校去了。傅青竹送小艾走。
夜色如水。
當一切喧囂過後,夜回歸了它的平靜。
臥室里,靜謐之中透著溫馨。
沈墨濃換上了絲綢黑色睡裙,她倒好了紅酒……
陳揚在浴缸里泡澡。
他的左手邊也有一杯紅酒。
不多時,陳揚洗完澡出來,他也裹上了浴袍,手持紅酒杯,由衷的向沈墨濃說道:「回家的感覺真好。」
沈墨濃微微一笑,說道:「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在家裡等你。」
陳揚也一笑,跟著他想到什麼,又說道:「今日我去見了法神,法神一輩子都在守護地球。但如今,他使命完成,已經將要不久於人世。我曾經問法神,值不值得。」
沈墨濃沉痛惋惜,說道:「法神如此結局,令人心痛。難道就沒有辦法挽救法神嗎?」
陳揚面現苦澀之情,說道:「這個世界上,誰有資格來挽救法神呢?我最近恢復了大宿命術,但即便有大宿命術,也無濟於事。法神說,如果我意圖用大宿命術來救他,我至少得用三百億年的壽命來救他。三百億年,什麼概念?我如今已經只有兩萬年壽命了。」
沈墨濃倒沒注意到陳揚話里的玄妙,她覺得兩萬年已經很是長長久久了。華夏文明才多少年呢?
她接著說道:「那你問法神值不值得,法神怎麼回答的?」
陳揚說道:「他反問,那些為新華夏犧牲的先人,又值不值得?他還問我,既然知道了許多事情的定數,還要這般去做,值不值得?」
沈墨濃不由苦笑,說道:「法神的思維果然與常人不同。」
陳揚說道:「我的回答是,如果做每件事都去問值不值得,那這世上就沒什麼值得的事情了。」
沈墨濃說道:「的確如此,便是父母待孩子,恩重如山。可孩子待父母又能有幾分,若問值不值得,還養孩子做什麼?」
陳揚說道:「所以,我突然想問你,一直這樣為我在後方做這一切,你覺得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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