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不知道?”
“我没用力啊?”朱小君哪里能弄懂了刘燕的意图,还委屈地不得了:“这掐虎口就得用点力,不然没效果呀!”
“你就是个猪八戒,死呆子……”刘燕抽回了手,拢了下头发,又笑了笑:“我看你也就是个庸医,算了,你帮我揉揉肚子吧……”
若是刘燕没那么多的前期铺垫,或许朱小君来到了刘燕的身边,只需要刘燕的一个眼神,他便会主动行动。可这铺垫一多了,朱小君当了真,以为刘燕还真来了生理期,怎么还会想着那种好事呢?
因此,朱小君听从了刘燕,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给刘燕揉起了肚子。
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残酷性堪比满清十大刑罚的折磨。可朱小君就是有着这么坚强的神经,任凭自己的荷尔蒙如何分泌,任凭自己胯下的兄弟如何反抗,他就是不动声色,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刘燕的肚子上。
这对刘燕来说,那可是比满清十大刑罚要残酷得多了去的了。
最终,还是刘燕先按捺不住了,两条胳臂一伸,揽住了朱小君的脖子,顺势把一张朱唇送了上去……
……此处省略若干字……
小一年前发生在那家叫‘辣不怕’的小饭庄的遭遇战对这二人来说都是个心理上的坎,朱小君因此总觉得是他亏欠了刘燕,而刘燕则因为那天她居然会选择了接受而不是拒绝一直在兴奋和羞愧中挣扎。但一年后的这一次实战,使得这二人把心里的包袱全都甩开了。
轻装上阵,奋勇杀敌!倾尽所能,至死不休!
二人状态神勇,纠缠厮杀了近半个小时方才鸣金收兵。
战罢之后,朱小君自然是气喘吁吁手脚发软,而刘燕似乎已经是全身瘫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朱小君硬撑着翻身下了床,找到刚才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的衣衫,摸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支:“燕儿,以后可不许再骗我,看你刚才把我给紧张的,我还真以为你是肚子疼呢!”
“……”
“燕儿?怎么不说话呢?”
“……”
“燕儿……”朱小君将手中的半截香烟丢在了烟灰缸中,坐到了刘燕的身旁:“怎么啦?不开心么?”
“啊……”刘燕终于发出了声响,这声叹息毫无掩饰地包含了满意、惬意、得意以及未尽之意。
“燕儿,一年的那件事,我还没向你说声对不起呢!”
刘燕的脸上现出了诡异的笑容:“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我就会原谅你了?”
朱小君眨了眨眼:“那你说要怎样,只要本少爷能做得到的,皱下眉头都不算是个男人!”
刘燕嫣然一笑,双手钩住了朱小君的脖子,跟朱小君耳鬓厮磨着说道:“今晚再来一次我就原谅你……”
刘燕的幽兰体香钻进了朱小君的鼻子中,刘燕的勾引言语飘进了朱小君的耳朵里,刘燕的细滑肌肤刺激着朱小君的感知神经,刚消停下来的这厮再一次血脉喷张,不由分说便把嘴唇压了过去……
刘燕娇喘着,挣扎着,解释着:“要命啊,我是说过一会……”
……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唐敲响了朱小君的房门,朱小君困眼惺忪地开了门。老唐解释说他想打电话叫朱小君一块去吃早餐,可房间电话没打通,手机又关机,所以只好过来敲门了。
朱小君奋战了大半夜,才睡下没几个小时,正困得不行,哪里还能顾得上老唐到底是个什么意图,这厮打了个哈欠,回道:“昨晚失眠了,嗯,早餐我就不吃了,让我再睡会吧!”
老唐又问道:“那……刘女士呢?要不要叫她一声?”
朱小君心中暗笑,还去叫刘燕起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