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种质疑,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付钱。
秦璐指了指朱小君,又向120的医生努了下嘴,120的医生立马拿出了一台计算器,噼里啪啦按了一通,然后报了个价:“250!”
“卧靠!这比抢银行轻松多了哦!”朱小君一边嘟囔,一边在秦璐那对要吃人的目光的压迫下,从兜里掏出了三张毛爷爷:“不用找了,就当是小费!”
120医生两眼一瞪,抖出一张五十的钞票:“我们是明码标价,250就是250,绝对不收小费。”
打发走120之后,朱小君借口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拿着那副眼镜躲进了卧房。
进了卧房,朱小君开始思考起问题:
第一,温柔那小妮子戴过这眼镜,并无异常,秦璐那货对这副眼镜很熟悉,很可能也戴过,应该也没能发现异常。
第二,这副眼镜莫非真是男士专款呢?还是刚才……老子自己出现了幻觉?
第三,这副眼镜为啥只剩下了一个镜片呢?
思考也是白思考,朱小君根本想不出一个为什么。
困惑中的朱小君拿着眼镜,站到了窗户边,楼下刚好走过来一对夫妻,朱小君忍不住好奇,再次架上了眼镜。
呃——嗬——
映入朱小君眼帘的是一幅奇妙的景象,那女人就像秦璐和温柔一样,被看到了美丽的**,而那男人,则毫无异样。
有了被这眼镜整晕过去的经验,朱小君不敢久戴,连忙摘下了眼镜。
原来这一只镜片的神器只对女人起作用呀!
也罢,朱小君的取向很正常,对男人又不感兴趣,能看看女人……足够了!
想到了女人,自然又想到了温柔,一想到温柔,朱小君这厮就上火:那个死妮子怎么能对老子没兴趣呢?这,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愤恨中的朱小君又想起了晕倒前看到的那俩美女的**,小心脏顿时扑通起来,他偷偷地将卧房的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拿着那副眼镜,想再次欣赏一下那幅绝美的景色。
可是,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朱小君溜达出来,找了厨房卫生间以及另一间卧房,发现整个房间里就他一人。
虽然没能再次看到俩美女的**,但曾经看到的那幅画面却挥之不去,挠得朱小君的心痒痒的。
撸一发?
不撸上一发又怎么平复下来这扑通扑通瞎起哄的小心脏呢?
就在朱小君拉开了架势,准备痛痛快快地撸上一发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
竖立不起来了?
原来稍一刺激便血脉喷张的那玩意居然改了脾气,任由朱小君如何摆弄,它就是毫不理会毫无反应。
这下子,朱小君可是慌了神了。
一个男人,那玩意不中用了,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玩意就不好使了,又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啊!
这事根本不需要用脑子去想,即便只用脚趾盖也能断定了,一定是那副眼镜带来的副作用!
朱小君看了看手中的那副神奇眼镜,叹了口气,关上了卧房的窗户。他很想把这个罪魁祸首给丢出去,可又有些舍不得,犹豫了再三,还是把那副眼镜给收起来了。
既然眩晕这种副作用可以恢复,那,那其他的副作用不是应该也能恢复么?
虽然这只是自我安慰,但有安慰总比没安慰要强,有寄托要比没寄托要好。
给自己找了些安慰和寄托的朱小君仰躺在卧房的大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两只手时不早晚地去拨弄一下裤裆中的那玩意,试试感觉有没有回来。
感觉肯定没回来,秦璐和温柔倒是回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