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文山,又是如何发现此人居然是开妓院的,后来和长风一起遇上也没敢再同行,直到刚才重逢。
讲完又叹:“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猛对一男的起腻,我现在是换了女装,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一哼,道:“只怕是更麻烦。”
“你说这话是何意?我看他就是喜欢男人,嗯,应该没看错。”
身上没带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二人在大街转悠了半天,净往那热闹地方去,白看了半天热闹才算尽兴,最后安少君送红袖回原园,自己才坐车回宫去。
车上听人回报宫里派了几拔人来催,却找不到他。
他微微冷笑,忽地明白红袖为何厌烦宫中,不自由,身在哪,都得有人知道,随时传唤,就得去,一时见不到,便一遍遍地找,当然失却了自由,宫外自在,自已可替自己做主,何时吃饭,何时访友,不用一堆人替他安排。
即便如此,他还是回到集闲阁,收拾妥当后去见父王母后,宫中盛宴尚未结束,歌舞不休,父王身边除了母后,还有一众妃嫔,均是兴致盎然。
红袖不喜欢这一切,他如今也感到厌烦。坐在母后身旁想着心事,一时恍惚没听到她问了句什么,回神后他收敛心情,打起精神说话。
“母后何事?”
王后慈爱地同他说话,她是个母亲,当然最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淮安,你四哥只比你大了半岁,今日他已大婚,我看是时候该为你准备了。”
“儿不急。”
王后又道:“今日宫中来了这许多官家的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挑个合意的啊?”
“母后明知故问。”他想起母后下午把红袖凉在更阑殿,心情不好,不愿多说话。
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虽然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可总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当下耐着性子道:“你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三岁孩子,你也知道今天的婚事是为何而起,那个赵红袖是赤岩人,你想想合适吗。莫说不顾虑这个,你要她也行,可她也不能当正妃的,会让人笑话。”看看儿子脸上无动无波,便又继续游说:“母后倒是为你相中了木航英木大将军的女儿,咱不需要为拉拢谁才娶谁家女儿,只是这木婉清又是知书,又是达礼,将门之后不让须眉,你不知道吧,这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随她爹爹上过战场的,你看如何?”
安少君闻言一挑眉,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要母后为儿费心了,只是儿主意已定,这歌舞看得也够了,儿先行告退。”
若不拒绝彻底,待会就得进行场变相的相亲。他说完施施然地离席,苍宋王上正和身侧的爱妃谈笑,转身看到他身影,问王后:“怎地淮安才来就走?”
王后面上若无其事地道:“他去见见木家千金,王上,说不定宫中很快就会再有一场喜事了。”袖中的手却紧握发白。
王上大笑:“好,好。”
距离大婚那天已有几日,高唐使团也已离开定州,期间白文山来访,红袖都托词不见。
安少君最近很忙,他已成年,要为苍宋尽自己的责任。
红袖的时间空下来,即使无所事事也不出门,管束着韵韵和七郎同她一样不得出门。她有种感觉,近期最好老实点,不出门惹事,看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因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