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天色向晚,每日都会按时来习字的人却迟迟不到,李胤风皱眉问向边上磨刀的人,“天儿,山寨里今日可有什么事吗?”
李傲天微微一愣,摇头道:“没呀,今儿在山下蹲了一天,也没遇到一个人,好几天没活计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断粮了。”
李胤风不禁好笑道:“你小子还干得挺上瘾的?”想来那人并不是因为山寨有事耽搁,“青哥儿可在房里?”
听他问起,懒散的李傲天顿时来了精神,忙道:“该是在的,中午去查点了一番粮食就回房了,好像一直没出来,连晚饭也没吃,不知道是不是忧心兄弟们的去处,二哥不如帮他出个主意。”
李胤风沉吟一瞬,点头道:“你随我去看看。”
轻叩了叩房门,里面却迟迟无人应声,李傲天不禁出声道:“青哥,你在里面吗?”
“三郎······我有些累······睡下了。”闻言,李傲天听他语气很是疲惫,此时天色确也不早,刚准备叫他二哥先别打扰,谁知站在他身后的人,抬手就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他身后的人沉声道:“天儿,去点灯!”李傲天虽觉不妥,但是从未见他二哥这般严肃,忙麻利照做。
油灯亮起,却见他二哥已经走到了那人身边,只见他僵直着身体半伏在木桌上,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紧咬的下唇已经破皮出血,撑在桌上的手攥得死紧,李傲天顿时惊惶道:“青哥,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方一回头,却正对上二哥铁青的脸,未等李傲天开口,李胤风已是伸手攥住了张青的手腕,两指搭上他腕上脉搏,寒着一张脸死死盯着边上很是茫然的李傲天:“他今天上午都做什么去了?”
李傲天听他这般口气,也不敢多想,忙照实答道:“青哥早上下到后山那个水潭里摸鱼去了!”
李胤风想起午时桌上那两条鱼,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气吩咐道:“去烧热水,把行李中那副银针拿过来,再去弄个药炉煮些姜茶。”
李傲天急忙转出房门,李胤风抬手将那人抱上床榻放好,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额头果然烧得厉害,而四肢却寒如霜铁,他面上更是沉了两分,那后山寒潭他二人曾去过,潭水极寒,却从不结冰,潭中鱼儿亦是灵物,益寿延年是养补圣品,他前次不过随口一提······
李傲天不敢多问,找来东西忙即回来,却见他二哥已在房中升起大火,手上不闲正将张青身上单薄的衣服往下脱,李傲天呆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制住他解人衣带的手,气恼地道:“二哥,你做什么!”
李胤风微微一愣,沉下脸来看了他一眼,“天儿,你出去,把门关好,我不开口,谁也不准放进来。”
李傲天难见他二哥这般神色,顿时也被骇住,看了眼情况实在说不上很好的张青,终是咬咬牙,点头走了出去。
床下暖炕烧得火热,眼见李傲天关好门窗,坐在床边的人,双唇紧抿,目不斜视地将人身上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张青又是慌乱又是羞恼,只觉五内热燃尤胜火焚,四肢更是疲软无力,推拒一番,奈何李胤风举止太过强势,他气力全无,只得任他摆弄。
不多时,身上几个大穴,已经被人用银针制住,虽然体内寒气是缓解了不少,可是他身上那点私密的地方,却也被面前的男人摸了个遍,就连现在,对方的手还隔着一条热帕紧紧贴在他小腹上,看着那人从始至终丝毫未曾改变过的神色,张青突然就觉得自己的那些羞意着实有些多余,毕竟,这样的身体,实在很难让男人感兴趣。
见他面色稍稍好了些,李胤风端来桌上熬好的姜茶给他服下,又面无表情地扎了几针,李傲天蹲在门外,咬着辛辣的生姜,无语望天,他怎么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