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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闻言安静了一些,身体却依然绷得挺直。
戚少商果然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把两手绕过他的臂膀,在他胸前扣成一个环,扎扎实实把人抱个满怀,用微凉的鼻尖在他耳廓上蹭着,调笑道:“刚才那滋味可好?”
顾惜朝一僵,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个健康成年男子,怎会没有这些生理需求,只是因着儿时遭遇,对这种事情不由就心上排斥。
尽管母亲对他管教甚严,每次接了皮肉生意都把他驱赶出去,不让有耳染目睹的机会,但还是遇到过些猥琐男子,故意当着顾惜朝的面做些淫亵手势,或忽地把手探进他母亲低敞的衣领里狠弄两把,总叫人避之不及。
十六岁那年,这一幕不知怎的就进了顾惜朝梦中,醒来后便发觉裤底一片湿滑,惊慌之下胡乱找了些书看,才知是男子到了一定年纪的必然反应,但顾惜朝对这种反应实是又厌恶又愧疚。
从此后,每当有了自然需求,总用各种手段分散开,实在隐忍得多了,身体自发在梦中宣泄,醒后都不免自责一番。
是以到了二十岁,非但男女情事无所知,连自渎这类少年家难免的事情都是没有过的。
直至方才,才在戚少商手中真尝到那惊心动魄的快乐,可神魂一冷静下来,想到竟在一相识没几日的男子手里辗转颠倒,最后还泄了人家一身,不由又羞愧又愤恨。
戚少商看到那精致耳廓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双唇轻轻一含,感到怀中身体跳了一跳,更加得趣,渐渐往晶莹得透白的耳垂上舔弄去,扣在胸前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指甲时不时“不小心”从两点樱蕊上刮擦而过。
顾惜朝初识云雨的身体分外敏感,只觉得耳上胸上,阵阵湿热痛麻都往心里洇去,连骨子里都有种挠不着说不清的酥痒。
“别……”难耐地扭着身子,顾惜朝怕惊醒了高鸡血,制止的声音很轻,却不知这样反而别有种无助的柔弱味道。
戚少商依言松开噙在嘴里的耳垂,哑着嗓子问道:“不喜欢吗?”两只大掌却不客气,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手上细茧带来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几分骨子里的瘙痒,可没被碰到地方却越发煎熬起来,顾惜朝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喘息连连,呻吟细细,片刻间身子就软了大半。
戚少商早是欲火焚身,此时见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贴身伺候着蹭动起来,胸前两点在顾惜朝凝脂般的背上来回磨砺,贲张欲裂的分身夹在柔软的两座雪丘间碾压摩擦,上下两处同时快感交加,简直要升仙了般的快美惬意。
一边呼哧呼哧喘着,一边俯在顾惜朝耳边继续道:“惜朝,舒服吗?……我们,一起……”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点火,愈烧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乐之源搓弄起来。
顾惜朝青涩的身子已被强行开了窍,压抑多年的欲望竟是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他的伺弄下硬邦邦又立了起来。一时只觉身前热辣快意,身后滚烫炽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热腾腾的气息,人便要化在他怀里了,任凭东揉西搓,耳边听着他的胡言浪语,几次勉力开口想训斥一番,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戚少商知道时机成熟,原本夹在顾惜朝臀间碾磨的昂扬慢慢蹭着蹭着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无地触一下又抽离开去。
顾惜朝本已经被揉成了一滩水,神魂颠倒之间忽碰到那铁杵般的东西,想到之前痛得死去活来,身体又僵了起来。
戚少商忙在他耳后颈上细碎印上许多热吻,低声哄道:“别怕,刚才是我不好,这回不疼的。”手里不敢怠慢,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东西来回套弄,拇指压着中线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时在顶端开口上刺戳一下。
顾惜朝被弄得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