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的表情,十分开心。转头对着肖永和道:“爹,熊肉怎么这么硬啊。很难吃,并且一点味都没有,是不是没有放盐!”
“没放盐,也许吧!”肖永贵把门锁了起来。“来,把包袱拿上。””
“爹,怎么还要拿包袱啊?”肖飞接过包袱,紧紧的抱在怀中,“这天冷的要死,怎么打猎啊!”
“不是去打猎。”肖永贵拉了拉兽皮衣。
“那我们是……”肖飞有些茫然。
“走吧!”
出了门,肖永贵便迈开步子向村外走去。肖飞紧紧的跟在后面,几次鼓起勇气想问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神情肃穆,黑色的长发在黑发中微扬着。他的眼神透出锐利的光芒,已不是那个喜欢给儿子讲故事的慈父。他此刻表现的神色